池硯西得到了新的命令,雖然羞恥還是咬牙一閉眼把衣服掀了起來,可是他習慣用兩隻手沒辦法只能用嘴咬住衣服。
他的位置處於第三盞山丘燈燈光輻射的左側,昏黃燈光正好從他胸口處堆疊的衣服落下,為alpha的胸腹肌染上一層釉質光澤。
線條硬朗的手握緊。
他努力忽視現下的情況,忽然對面存在感強烈的beta像平常一樣。
很快那稚嫩的前端在燈光下仿佛有了氺色。
而郁執在第二盞燈和第一盞燈交界的陰影處,映在牆上的影子像是某種野獸,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變大向第三盞燈光里賣力表演,毫無察覺的獵物吞噬而去。
池硯西叼在嘴裡的衣服被口水弄濕,他比平時要急躁,又想好好表現又不知道該如何表現,勁瘦的要繃得筆直,腹肌都變得更加緊實,出現一層薄汗後在燈光下更漂亮誘人。
郁執只緩緩轉動著眼珠,他的表情上不存在任何變化,讓人無法確定他對這場表演是否滿意。
池硯西只盯著視線里郁執的腳,他是光腳從浴室里出來的,穿了身黑色絲綢質地有著暗紋的睡衣,坐下後腳踝露出一截。
被黑色一襯那雙腳白成了玉,和地板一比那雙腳又軟成了雲,腳趾肚和腳踝更是浮著粉,讓人瞧著食慾大動,口舌生津。
讓人既想弄髒它又想供奉它。
他在瘋狂胡思亂想,在遇見郁執以前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有這麼多奇怪的想法和欲望。
這一刻他忽然冒出一個想法,自己這樣會不會有點變態?
郁執看的很清楚,alpha很明顯喜歡粗暴,哪怕是他自己在表演,力氣都讓人有些擔心會不會甩飛折斷。
alpha忽然把頭向後仰去,郁執目光第一時間追了上去,年輕的alpha緊閉上雙眼。
池硯西咬著衣擺的嘴角繃緊,汗珠從黑色的髮絲間滑落流經臉頰,讓他看上去像是剛洗過流下水珠的蜜桃,咬一口能爆出汁兒。
眼前的alpha並不難看,沒有呼哧帶喘的罵著髒話,沒有扭曲五官,只是很安靜的把呼吸一點點調勻,甚至有一些乖巧。
好一會兒池硯西才睜開眼,飄走的魂兒回歸身體,他心虛的向郁執看去,又在對視的瞬間觸電般低下頭。
這一低頭,更羞恥了。
地板髒了。
這還不算,重點是還落在了郁執睡褲褲腿上,黑色的睡褲,實在明顯。
alpha從天堂到地獄,感覺自己不用活了,他這就去找塊豆腐撞死。
郁執盯著褲腿看了看,不辯喜怒,只把那隻腳向前挪了下。
池硯西心領神會,抓過庫子就要給郁執擦乾淨。
郁執漂亮的前腳掌抬起又落下,不容拒絕,不容忤逆的:「舔。」
舔褲腿?
雖然那只是一塊布料……
已經抓著庫子來到他腳前的池硯西呆滯地抬起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麼,當他和郁執那雙淺色眼珠對上視線時,他無比確定對方沒在開玩笑。
對視是無聲的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