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嘆了口氣,回頭看見他那個嘴笨的弟弟又是心累地搖了搖頭。
「我還是先把禮物還回去吧,太貴重了。」
「我覺得沒必要還回去。」高山開口,「一出手就送這麼貴的東西,很明顯就是想收買人心,你還回去不好。」
高瀚哼了聲:「他可不像會收買人心的性格。」
於是鐘山就借著他的話改了口,轉了下手錶盒:「那應該就是這對咱們來說貴重,對他來說估計根本都不會戴,他戴的那幾塊表,最便宜的都六位數。」
把手錶盒放下:「這對他來說就是個不值錢的小玩意,你特意還回去只會更尷尬。」
明明是好好的謝禮,他這麼一說就有點膈應人了。
郁執對他謝禮引起的討論全然不知,他還在繼續消滅小蛋糕,只剩3個了。
然後就是,他最近不太想吃蛋糕了。
一邊吃一邊刷著手機,添櫻集裝地爆炸上了新聞,內容寫有7位員工不幸遇難。
假的,這個數字就不對,當時現場不止這幾個人。
而且他們也不是員工,而是黑道毒販,郁執不相信他們只販毒,黃賭毒一般是不分家的,更別提黑。道的暴力處事原則。
不確定是官方不想引起恐慌所以故意遮掩又或者是被欺騙沒發現,還是高家的手伸的太長,不過這和他都沒有什麼關係,他只是一個來自三角洲的外來戶。
僅此而已。
窗外暴雨如注,雷聲不斷,樹枝被狂風吹著不斷向房子上拍打。
郁執別墅的房門從外打開,池硯西仿佛一個水鬼出現,滴答著一身寒冷的水滴徑直來到沙發上的郁執身前。
讓郁執冒火的行為。
這樣的天氣把池硯西沉湖應該是沒救的,他想著看向池硯西,從池硯西身上滴下來的每一滴水珠都在催促著郁執實施沉湖計劃。
他拿起根煙點燃,抽的比平時要猛,菸捲迅速燃燒。
「添櫻集裝地的事跟你有沒有關係?」池硯西開門見山。
夜寒雨涼,alpha一向紅潤的臉色蒼白著,愈發顯的眼珠漆黑,將怒氣分毫畢現的彰顯而出。
「是你殺了高新童?」
「為什麼?」
「因為商場的事?」
郁執將菸頭丟進菸灰缸,他在想alpha憑什麼覺得他能站在這裡質問自己?
是因為最近這幾次,自己讓他爽到了?
「滾出去。」
郁執再次去拿煙盒。
他的態度刺激的池硯西再也克制不住情緒,上前搶先一步搶走煙盒扔了出去:「郁執!這裡是帝都不是三角洲!這裡是有法律的!各家族更是盤根錯節,勢力強大,這裡沒有你的傭兵團只有你自己,你厲害你牛b!你能一個人打得過一個家族鐵了心的報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