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一直在偷偷揪扯著衣擺,好一會兒才鬆手開口:「上次摔東西是我不對,對不起。」
郁執詫異,開口:「口頭的對不起沒有任何意義。」
池硯西又開始揪扯衣擺然後他突然跪了下去,一身正裝的年輕alpha慢慢膝行到光明之神身前,抓住他的裙擺,仰頭。
「那你懲罰我吧。」
「光明之神。」
池硯西現在這麼做一點都不會覺得彆扭了,因為他知道即使他這麼做,在郁執眼裡他依舊是人。
郁執並不明白池硯西為什麼又不生氣了,不過眼前這個alpha的情緒一向不太穩定。
他沒回話,而是抬手摸上了池硯西的耳垂。耳垂上只留有一個空空的耳洞,在他搓捏的指腹中變紅。
池硯西呼吸加重:「我回去就把耳釘戴上,對不起。」
雖然只是被捏捏耳朵,可alpha卻好像得到了愛撫,眼神逐漸迷離,那只能說明一點,alpha的耳朵很敏感。
郁執雖然在做著如此曖昧的動作,眸子卻冷冷的:「你以為你轉身回頭服個軟我就該接受?」
擅自丟下主人的小狗很不乖。
回來搖搖尾巴就想重新獲得主人的寵愛?
他可不是那種善良的主人。
池硯西搖頭:「不是的……」
郁執鬆開他的耳垂,池硯西連忙抓住他的手,偏頭把臉往他的掌心裡貼:「我錯了,我就算生氣也不該一個人擅自切斷關係,開始冷戰,對不起。」
「你想要我怎麼做?只要你原諒我,我都會做的。」
郁執捏住alpha精緻的下巴:「池硯西,在我這裡話說出口是沒有反悔餘地的。」
「我不反悔!」
池硯西十分堅定,最終換來他邪惡的光明之神低下頭,在他耳邊說出條件。
池硯西瞳孔無聲放大。
郁執:「我給你最後一次拒絕的機會。」
他的王冠在燈下散發著蠱惑人心的聖光,他的影子在牆壁房頂露出猙獰的真面目,擅自跑掉的小狗應該被拴起來,不該失去控制,不過池硯西是人,所以他降低等級。
郁執忽然不確定他意識到這件事,是一種進步還是倒退。
畢竟拴起來更簡單。
池硯西聲音乾澀的開口:「我願意。」
一陣長久的對視。
郁執在心裡為池硯西說了句可憐,他覺得他做了個錯誤的選擇,不過這個選擇讓他愉悅,獎賞般地摸了下池硯西的頭。
髮絲很軟。
觸感極佳。
*
池硯西坐在椅子上,兩條腿分別架在椅子把手上。
沒有穿褲子,因為他即將在腿上紋身,紋身會從兩邊大腿里向後轉去,最後消失在囤逢之中,這個位置紋身對於alpha這個性別來說有些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