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池硯西臉紅後。
「你蹲著太高了。」
一句只有兩人懂的暗語。
紅著臉的alpha向前晃了下,從蹲到跪,beta的坐姿大馬金刀,讓場面看上去像是王在向他的信徒賜予獎賞。
小狗聽得懂話,主人心情不錯。
郁執捏住池硯西耳垂,把耳釘插盡去時感受到了一點阻力,大概是他才扎耳洞不久就這麼多天沒戴,稍稍有一些要長上的趨勢。
耳釘推盡的很緩慢,讓本來微小的刺痛放大,讓池硯西小幅度蹙起了眉頭。
郁執看在眼中。
忽然想起今早的手指,應該會更疼。
耳釘穿過,戴好。
他少見的有興致的觀賞了下,如他所想,這款耳釘的確很適合池硯西。
和池硯西抬起的視線對上,兩人此時距離很近,曖昧在交錯的呼吸中升溫,威士忌的酒香讓人有些醉了。
漫長的對視,欲望在每分每秒中成倍累積,驅使著人要做些什麼。
池硯西先按耐不住,舌尖探出舔了下唇面,試探著一點點仰起頭向郁執靠近。
跪在地上的alpha萬分小心翼翼。
可郁執退開了。
接吻等同於唾液交換,不在beta接受範圍。
正好的氛圍被破壞,池硯西卻沒想放棄,他也想從郁執這裡得到一點親密的接觸。
一直以來都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他快要受不了了,於是他把目光低下,放到近在眼前,伸伸頭就能碰到的
灰色純棉睡褲,質地良好的布料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服帖。
所以即使郁執只是很隨意正常的坐著,但也能看出大概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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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硯西咽了下口水。
腦袋一點點靠過去,像是接觸不良的機器人一樣卡頓,期間時不時抬眼看去郁執一下。
要做壞事的小狗,總是會這樣觀察主人,來判定這件事情可不可以做。
主人沒打斷。
主人只是在盯著他,仿佛一場沉默無聲的較量。
但距離是有定數的,先碰觸到的鼻尖打破了這場較量的平衡,郁執指尖抽筋般向里蜷了蜷,面上倒是不顯山不露水。
池硯西盯著他,緩慢的又用鼻尖拱了拱。
停下。
幾秒鐘的暫停,他沒得到任何的教訓和制止,等同於允許。
轟然而響的雷聲,是慶祝的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