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西不樂意了,圈著郁執的手再向上捧住他後腦勺讓他沒法再退,向前一竄就再次親了上去。
郁執:!
皺眉,髒話都到了嘴邊。
小狗有些太不聽話了。
紅姐:「昨晚硯西給我打電話問你抽菸的事了,看來你們相處的不錯,我也就放心了。」
郁執的髒話咽了回去,審視的瞧著池硯西,池硯西心虛的避開視線,埋頭對郁執的唇發起進攻,對薄薄的唇瓣又咬又扯並且試圖撬開郁執牙關長驅直入。
不過郁執的牙咬得緊緊的,不給他一點機會,儼然貞潔烈夫,任由他的舌尖一次次舔舐也不心軟,只能一次次無功而返。
紅姐:「硯西是個好孩子,他是關心你不是要打探你的隱私,而且從另一個角度講你是他的保鏢,他也的確需要了解你的情況,你別怪他,還有你也該交交朋友了,我看你倆處的不錯,以後也好好處知道不?」
郁執抓在池硯西腰上的手慢慢加重著力氣,就見強吻自己的池硯西沒臉紅,這時候聽到紅姐的話倒是偷偷不好意思起來。
誇獎會讓小狗害羞。
池硯西撬不開牙關也不著急 ,反正郁執肯定是要開口和小姑說話的,於是他就細細品味郁執的唇瓣,別看這張嘴說話糙糙的,人冷冷的,唇肉可是軟乎的不得了,十分好吃,讓他欲罷不能。
初吻親到郁執,他池硯西死而無憾。
郁執從鼻腔「嗯」了一聲,算是回復了紅姐,嘴唇被咬得酥酥麻麻的,池硯西可能真的是一隻狗。
紅姐那邊響起打火機的聲音:「我今天撿了一小男孩,突然想起我把你買下來帶回來的時候,大家都說我真有眼光,買了個這麼漂亮的小情人,哈哈。」
郁執當然記得,然後紅姐回了句:我去你爹的,這是我給咱們團買的頭牌。
池硯西不知道這些,他唯一捕捉到的關鍵詞就是漂亮的小情人,酸溜溜的向郁執看去,視線交匯,他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卻是輕輕咬住郁執的下嘴唇慢慢向外扯去,到一定程度後再鬆開,唇肉就會彈回去變成更艷的紅色,他再討好的將受欺負的唇輕舔。
舔得嘴唇水靈靈,咂摸的嘖嘖響。
他做這些時視線纏人的不和郁執分開。
像是在得道高僧面前使盡解數的小妖精,郁高僧眸色沉沉把池硯西的所有表現盡收眼底。
他的眼光沒有錯,alpha最適合發騷。
紅姐:「你那邊真沒事,怎麼不說話?」
聽到紅姐這麼問,郁執和池硯西相交的視線被點燃了火星。
也算是一種心有靈犀,因為他們都知道對方接下來打算做什麼。
池硯西這次實在猖狂過分,在唇上四處點火的舌抵上郁執牙關,眼角帶笑的等待著,像是得意的大將軍等待著敵方主動打開城門。
郁執抓著他腰的手再次加重了力氣,他洋洋得意的樣子實在讓人手痒痒,想教訓他一頓。
無聲中兩人交鋒了一輪又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