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不過幾次糾纏就多了一抹血腥味,是他不注意咬破了池硯西的舌,但這個吻並沒有停止。
他吞食池硯西溫熱的血液,掠奪他口腔的空氣,糾纏著他受傷的舌進到自己嘴裡——來溫暖他。
池硯西吃痛皺眉,不過並沒有推開郁執,而是努力配合著這個血腥的吻,窒息的感覺越來越清晰,讓他的手攀上郁執的肩,alpha的本能讓他不禁摩挲起郁執脖頸,那裡並沒有可以讓他咬破,釋放出安撫信息素的腺體。
他只能忍,忍得他自己的腺體滾滾發燙,威士忌的氣味不斷湧出。
床雖然不小,但是他們兩個將近190的滾在一起,也稍顯擁擠。
beta將alpha牢牢壓制。
背後的長髮被alpha不小心抓住幾縷,窒息的難受讓池硯西不受控地推了下郁執,這是人類的自我保護機制。
郁執淺而清冷的眼珠瞧著難受的alpha,如果他死掉,身體會變得冰冷再也無法釋放出一絲暖意,而池硯西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
這個念頭冒出來,郁執這才結束這個掠奪的吻。
分開時,拉出一道血線。
崩斷。
池硯西劇烈的呼吸著,嘴唇紅腫,不止舌頭破了就連嘴角也破了,喘著粗氣看向郁執,他還以為自己真要死掉了。
他齜牙舔了下唇角,年輕alpha勾出一抹笑:「你吻技真爛。」
這個時候還笑的出來,可alpha的笑容好像有什麼魔力,讓郁執在這抹笑中冷靜了不少,回想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也挺無語的。
他倒了回去。
池硯西湊上來,兩人臉對著臉:「不親了?再親親唄,親個100塊錢的。」
郁執沒搭理他。
池硯西就自顧自的親了上去,郁執沒躲,池硯西就愈發大膽,咬他的唇,撬開他的牙關,視線糾纏,郁執懶懶的配合著他,身體裡的的冷意被慢慢驅逐,溫暖從心臟的位置向外蔓延。
有一種喝了酒後,升起的那種溫暖感。
他覺得那酒應該是威士忌。
漫長的接吻,親來又親去,池硯西仿佛永遠都不會膩。
等他投入的親了半天忽然意識到郁執好半天沒回應他了,這也太懈怠了,他不允許,會顯得他吻技很差勾不起人的興致。
抬眼,就見郁執閉上了眼睛,乖乖的,很安靜。
「郁執?」
郁執睡著了,在有另一個人在他旁邊,在他床上時,他居然就這麼睡著了,沒有任何防範,沒有任何警惕。
甚至看上去睡得還很安穩。
確認郁執睡著後,池硯西小心翼翼的躺好,手臂一伸把郁執摟進懷裡,緊緊抱住,盯著看了看後溫柔的親了下郁執的頭髮。
「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