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哼唧了聲,一時還沒有醒。
郁執的拇指在刺青小狗兩字上輕輕摩挲,能感受到高於皮膚的微微突起,不大明顯,得益於池硯西後續的用心照料。
拇指將小狗兩字按下,按出肉感的深坑,借力,彼岸花紋身中的中指又再次出現。
而後緩緩消失。
池硯西眼皮下的眼珠轉來轉去,看樣子是要醒了,也是,要是這樣再不醒,那就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誰病到昏睡過去。
蝴蝶刺青被捅得振翅欲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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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硯西猛地睜開眼睛,幾乎要彈起來。
「醒了。」
郁執病中有些沙啞的聲音在耳邊平靜響起,讓他一時忘了動作轉頭看去,就見郁執一手支頭,側著身堪稱悠閒的瞧著他,很難把他和正在作亂的手指聯想到一起。
「你你……」
alpha紅著臉結巴住,任誰睡得好好的結果被指煎醒,大概一時間都不知道要說什麼。
桃花眼神色複雜的瞧著郁執,身體的反應可比腦袋誠實直白很多。
「你你……」
中指已經在彼岸花紋身的花叢中來去自如,略顯孤單,所以郁執把食指也併攏了過去。
小小變動,就讓再次開口的池硯西沒了動靜,咬上嘴唇的alpha又碰到嘴角的傷口,嘶著氣張開嘴。
「你在幹什麼?」
很廢的一句廢話。
郁執大發慈悲:「你。」
池硯西一時沒反應過來,忍受著不適和太舒適的複雜感覺:「我怎麼了?」
併攏的雙指突然發狠,指節突破層層柔嫩,按到某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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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設防的alpha突然叫了出來,又感到羞恥連忙止住聲音,黑如寶石的眼珠驚恐的看向郁執,剛才是怎麼回事?
郁執卻是眼珠一沉,發現了進攻目標,僱傭兵出身的他自然是不會放過發起猛攻,一雙淺色眼珠沉沉的,明顯是盯著獵物的眼神,冷靜的底色下是絕對的侵略和占有。
小狗不受控輕晃,囤如翻浪。
「郁執!」
池硯西語氣慌亂,止不住的顫慄,那是什麼?怎麼會這樣?
這種感覺實在是……感覺繼續下去自己會壞掉。
郁執難得看到小變態打怵:「你出來,就結束。」
池硯西聽他這麼說,想著自己打出來,更快,伸過去的手卻在半路被郁執抓住,按到他腦袋上。
池硯西急的看向郁執,語氣飄的落不到實處:「你幹什麼?」
郁執勾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