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阿:「你在看什麼?」
郁執放下咖啡杯:「有一個人摔倒,爬不起來了。」
方不阿忍耐著:「你聽到我剛才說什麼了嗎?」
奶茶店的店員拿著背包追了出來,看到秦連溪後驚慌地跑過去。
郁執瞧著被扶起的omega,笑著向方不阿道:「摔倒的好像是秦連溪。」
方不阿騰地站起,轉頭向窗外看去。
*
醫院,手術室外
方不阿擔憂地走來走去,頻頻看向手術室,雙眼通紅,秦連溪的心臟病是天生的,這些年發病不下數次,每次都是岌岌可危,距離他上次發病才過不久,醫生特意叮囑這段時間要注意,怎麼就……
「不阿,連溪他怎麼樣了?怎麼會又突然發病?」
秦雨舒從公司急急忙忙跑過來,方不阿抱住她柔聲安撫。
走廊盡頭拐角處,郁執安靜聆聽著他們哭泣,擔憂,痛苦的聲音,仿佛聆聽這世界上最美妙的樂章。
*
池鳴戈正欲親自去把他那個不聽話的大孫子,從beta的房子裡帶出來。
迎面就和池萱碰上。
「爸,你這怒氣沖沖的是要去哪?」
「你怎麼過來了?」
「昨晚下雪,你當年摔斷腿後雖然恢復,但這麼多年每逢冬雪總是腿疼,我過來問問你,今年情況怎麼樣?」
池鳴戈坐下,拍了拍那隻傷過的腿:「老樣子,誒……」
重重嘆了口氣。
池萱倒了杯熱茶遞過去:「有什麼煩心事?」
池鳴戈喝著女兒遞過來的暖心熱茶,把池硯西的事情講給她聽。
「沒想到,他20歲才到叛逆期。」池鳴戈搖頭感嘆,乖乖大孫因為一個beta和他對著幹,老人家心酸。
池萱對此事卻另有看法,聽的樂呵呵:「爸,我覺得你這是關心則亂。」
父女倆對視一眼。
「如果硯西真是到了叛逆期,那你豈不是越阻止他越想反著來,也許原本還沒這麼大的意願。」
池鳴戈若有所思。
池萱繼續說了下去:「也許兩人真在一起了,和硯西想像的不一樣,自然就歇了這份心思,那位郁執的性格瞧著可不像會放低身段討人喜歡的。」
「再說,郁執是一個beta,我們也不用擔心他們搞出人命,就是小年輕遇到個有好感的人,爸你沒必要這麼如臨大敵。」
池萱攥著手裡的茶杯,感慨著:「初戀大多是無疾而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