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他們的保鏢群里除了邀郁執去訓練館外,隔三差五也會叫他出去吃飯喝酒唱歌,不過郁執都拒絕了。
怎麼說呢?
大概是休息時間不想見到同事。
兄弟倆也算有心,郁執坦然接受,拒絕食物是虧待自己。
「哇,這麼多東西。」池硯西從郁執身後出現,他睡得頭髮有點炸毛,又是一身睡衣,看得兄弟倆一愣一愣的,腦袋裡冒出同一個問題,少爺什麼時候和隊長這麼好了?
「看來今晚我可以大顯身手了。」池硯西雀躍著從高家兄弟倆手裡接過東西,向廚房走去。
郁執想起他上次做的早餐,只覺得看不到前路一片漆黑。
池硯西折返回來,拿第二趟。
全程沒用郁執動手,他只主人般站在門口對高家兄弟倆說了句:「謝謝。」
門關上,高家兄弟倆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才有所動作,緩緩向對方看去。
「哥,房間裡是少爺信息素的味道吧?」
他的聲音被冷風吹得有點發抖,從房間裡飄出來的威士忌信息素氣味也被吹散。
高宇十分嚴肅的叮囑他:「記住,我們什麼也沒聞到,什麼也沒看到。」
那樣濃郁的信息素,發生了什麼可想而知。
高瀚沉默著點了下頭。
他的那點心思早已經放下,不過想到隊長和少爺是這種關係還是有點微妙,兩人一開始的不對付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這是什麼?死對頭終成情侶?
池硯西吩咐人送鍋碗瓢盆過來,郁執沒有阻止他,反正他是不會吃的。
他鼓搗他的模型,池硯西在廚房鼓搗晚飯,時不時弄出聲響,只聽聲音會讓郁執覺得自己回到了三角洲的戰火紛飛。
標註為警局的號碼打來了電話。
他接聽。
「郁執是嗎?」
「嗯。」
「這邊有人報案你和秦連溪先生的死有關,請問你在這之前知道秦連溪先生去世了嗎?」
「知道。」
郁執偏頭夾著手機,報警這個可能他是想過的所以沒什麼意外,手裡活兒沒停的把兩片鋁板向一起對準。
「他摔了一跤,去了醫院,先天性心臟病病房造成死亡。」
「我不知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廚房裡的聲響沒了,池硯西回到客廳抓住沙發,擔憂的看著郁執,誰死了?
「死者家屬認為這和你發給他的信息有關。」
「無稽之談,難不成我的信息能把他絆倒?還是我的信息有毒能夠隔著屏幕殺死他?」
「死者家屬認為是你的信息刺激得他心臟病發。」
「如果這麼說,那應該怪他的父親,畢竟那才是罪魁禍首。」
郁執把合好的鋁板放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