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准你擅作主張。」
小狗需要好好的開發開發。
池硯西仰視著霸道的郁執,太不講理,不過他喜歡。
最終池硯西重新洗了澡帶著他的小尾巴,走路別彆扭扭的去到郁執臥室,不管,就賴在這兒。
郁執下意識就要拒絕,但他覺得昨晚還不算數,因為他昨晚的病還沒好所以才又睡著了。
他要再試一次,就任由著小狗爬了上來。
關燈後房間裡陷入了黑暗。
昨晚不教訓還一直狗刨的小狗今晚很老實,過了一會兒:「郁執,我就這麼睡覺?」
「你還可以下去站著睡覺。」
池硯西側著身,一隻手壓在腦袋下瞧著郁執,他不和他計較。
「你如果有想說的可以隨時和我說。」
雖然不知道誰出事了,但應該和他那「家人有關。」
平躺著,閉上眼睛試驗自己能不能睡著的郁執:「他們不是我的家人。」
「好。」
小狗在心裡默默接了句,我是。
一個小時後郁執在想著我肯定不能睡著中,睡著了。
小狗也幾乎同一時間睡著了,睡著的兩人一個尋找著熱源,一個找著涼快,像是正負極磁鐵很自然就抱到了一起。
。
郁執早上醒來看到眼前的池硯西時,他認了,這隻小狗在他身邊他不但能睡著,而且還睡得非常香。
起身,視線落在小狗尾巴上,經過一晚又被吞進了一大截。
他抓住,捏起。
而後以粗暴的方式毫不猶豫地拽出。
五顏六色的水晶珠噼里啪啦地拽出來,水花飛濺。
沒有防備的alpha不受控的發出一聲尖叫,人彈起又倒回去縮成了一團。
郁執俯視著池硯西,瞧著抖個不停的alpha,結實的身體很適合被欺負,也讓人很想欺負。
視線緩緩移動,落在小狗直到現在還不停開合的小狗嘴上,幾乎快要痙攣的模樣。
瞧,再厲害的alpha也有脆弱的地方。
小狗不受控的哭唧唧。
*
鍾子淇接了個電話後搖搖晃晃的向包間走去。
是朋友通知他秦連溪下葬的日期。
他苦笑,秦家已經知道自己和別人曖昧不清,在自己得知連溪出事後趕去,是被打罵出來的。
這個葬禮自然不會邀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