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是因為自己之前想殺他,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瞅這眼淚, 不但生氣還委屈。
那委屈又是在委屈什麼?腳蹲麻了?在紅姐面前害怕?
他並不理解, 不過依舊開口送紅姐。
他已經從池硯西那兒得知紅姐會住在她在池家的房子,這些年這棟房子一直為紅姐空著, 每天都有人去打掃。
在池家範圍內,郁執對紅姐的安全還是比較放心的。
剛扒拉了一口飯的紅姐意味頗深的瞧了郁執一眼,把飯咽下:「你小子,真是開了竅了,一晚都不耽擱開葷, 行行行,我這就走。」
她放下碗筷, 瀟灑離開, 打開房門後又調侃了句:「有什麼不懂的, 儘管來問我~姐全懂。」
門關上, 寒氣也被切割。
池硯西真是無法理解他們之間的關係,怎麼能夠開放自由到這個地步, 所以是為了沒有拖累才規定不領證,不要娃的?
這麼一想更生氣了。
但實際這真是他誤會了,這個守則的詳解是沒用領證就不許讓別人懷孕生娃,被簡化成不領證, 不要娃。
還沒等他咬掉這個禍害,下巴忽然被捏住,郁執偏長的手指很有技巧的一掐,池硯西的嘴巴就不受控的張開。
雞兒質從池硯西嘴裡離開,郁執冷著臉向後把池硯西從桌子底下提了起來,手腕一轉,池硯西被他臉朝下按到餐桌上。
下手不輕。
池硯西腦袋都磕到了一下。
「郁執!我今天一定要打你!」池硯西撲騰著手臂使勁兒,場景仿佛回到了兩人剛認識的時候,那時候郁執經常聽這句話,都聽到無聊了。
當池硯西胡亂抓住一碟菜就要當做武器時。
郁執:「你敢浪費食物。」
語氣沒有加重但強勢的壓迫感幾乎化成一座山,壓得池硯西起不來,要甩盤子的手一僵又把盤子放下。
轉手去摸杯子,嘴上還硬氣:「怎麼?我就浪費了怎麼了!殺了我!」
郁執這才捕捉到池硯西生氣又委屈的原因。
還真是因為這個。
就因為自己曾經想殺了他?
雖然找到癥結但他依舊不理解,手一扯,小狗屁股就暴露在空氣之中。
池硯西擰了下,喊著:「你幹什麼?」
郁執用行動回答了他,甩手就是一巴掌扇了上去,那聲響打雷似的,聽著都讓人牙磣。
小狗屁股被揍得直晃蕩,那五指山可不止紅而是腫了起來,這一巴掌絕對是有史以來最狠的。
揍得池硯西斷氣似的叫了一聲。
很慘。
小狗居然敢試圖傷害主人,不把他揍到嗷嗷叫長記性,算他這個主人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