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有不喜歡逗小狗的主人。
畢竟這實在有趣。
而他的確是個壞心眼的主人。
池雲隱擦了下濺到身上的油點:「沒事沒事,這衣服我也不想要了,大家沒燙到就行,小哥,你怎麼不坐下?」
似站非站,似蹲非蹲,似坐非坐的池硯西有苦說不出,有爽不能叫。
「坐,我這就坐。」
背後就是落地窗,窗外鵝毛大雪緩緩飄落,窗上小狗露著大半屁股,主人的手捏在主人兩字的紋身上,至於手指則看不到蹤影,窗內一家人其樂融融吃著熱騰騰的火鍋。
這場面。
嘖嘖。
池硯西緩緩坐下,喉結不由得滾動了下。
郁執雖然動彈不了了,不過他可是清楚記得小狗最喜歡的位置在哪裡,強勢按了上去。
池硯西差點叫出來,他伸手去拿郁執那邊的紙,身體自然的偏過去,用只有他們倆能聽到的聲音:「你再不老實,我可也要動手了!」
郁執又用力一按,池硯西差點沒直接靠到他懷裡,他淺色眼珠挑釁著:「你想怎麼動手?」
開始猛戳。
說著狠話的alpha一下子倒進了他懷裡,驚動了桌上的另外兩人。
郁執依舊從容:「他喝多了。」
池硯西只能配合著他的理由開始裝醉,池雲隱感嘆了句:「小哥這酒量也不行啊~」拿起她的旺仔牛奶咕咚咕咚。
紅姐只以為是小情侶喝了點小酒忍不住膩歪,也沒想到桌下會正在發生那麼大膽的事情。
不過,看來他們倆起碼現在都很喜歡對方,她對池硯西可能還不太了解,但是郁執,他居然允許一個醉醺醺的人靠在他懷裡,那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要知道,團員們在平時能碰到郁執的機會,大概就是訓練時被郁執揍,至於喝醉去郁執面前晃悠,那就是找死。
他對硯西果然不同。
誒……
真讓人頭大。
她今晚不想思考這些煩心事,拿起酒杯和池雲隱碰了一個。
池硯西偏身靠在郁執懷裡。
他真覺得郁執是這個世界上最大膽的情人,居然感當著金主的面兒,玩兒金主侄子的屁股。
還有他自己……
他居然覺得刺激,他果真是一個變態。
半張臉都埋在郁執肩膀上,不再關注餐桌上的話題,沉浸在主人帶給他的享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