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郁執能忍。
他深吸一口氣,緩慢向前,能聽到酒水被帶動的聲響,像是一艘船推開了層疊的波浪。
alpha才那什麼現在抿感的不行,一直在打著哆嗦的收僅,在增加了前行困難度的同時,又給郁執帶來了滅頂的
————
————
快感。
窗上郁執眉頭微皺,此刻的表情和他抽菸時很像。
但也僅僅如此,沒有更過分。
沒人知道郁執現在有多爽,他的表情也藏住了這一切,所以全世界只有他知道alpha屁股的滋味有多美妙。
酒水被推到更深處,池硯西哼了聲,睫毛上全是淚水,抬起頭時下巴處和沙發中間一道水線被扯斷。
好滿。
肚子裡全是酒。
但這還不是結束,畢竟今晚他要喝的可不止是酒。
————
————
alpha看向窗戶。
聖潔的神正把將他染上世俗欲望的罪人釘住。
懲罰的釘子小兒手臂般粗,被神一點點釘進到罪人的身體,疼得罪人忍不住叫了出來。
罪人大喊著神的名字。
神沒有回應。
沒人能違抗神的意志,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罪人時不時的抖動一下證明他還活著,還在繼續接受神對他貪吃的懲罰。
大概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又或者是一瞬間。
毫無抵抗的罪人被神用釘子牢牢釘住。
再也無法逃跑。
罪人發出無助的哭泣。
神發出滿足的喟嘆。
風雪依舊,神的懲罰還沒有結束。
郁執下頜線緊繃,整個人都變成了漂亮的緋色,映襯的他的銀髮好像都變成了粉色。
他雙手抓著紋身的彼岸花和蝴蝶,根本不需要他做什麼,這一路直到現在,仿佛有無數的小嘴在用力親吻它,使勁渾身解數般討好他,就連酒水都快要被吸收了。
他摸了下池硯西濕了的頭髮,池硯西立即就抖了下。
有點可憐。
他的手順著烏黑的髮絲停在alpha腺體的位置,他想此刻房間裡應該滿是威士忌的味道,不過他聞不到。
作為一個beta他也無法通過這方面讓ale得到滿足。
碰到腺體後,原本要停歇的,對他急把的親吻又再次熱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