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塔揉著腦袋被後面的幾個隊員扶住。
「隊長你這是怎麼了?」
「隊長你好丟臉哦。」
「破門敢撞隊長!弄碎你!」
亂七八糟中達塔震驚的嘀咕出聲:「副團談戀愛了……」
眾人傻眼, 就連要去砸門的都不砸了,一陣安靜過後。
「臥槽!什麼!我是幻聽了嗎?我一定是幻聽了!」
「誰?誰摘下了我們的團花?」
「啊?那團長豈不是和人醬醬釀釀了, 媽啊,我想像不出來那個畫面,快誰來抱抱我,我好害怕……」
郁執從旋轉門走出去, 長腿一甩,衣擺晃動著一腳踹向去砸門的米勒,米勒被他踹飛砸向被扶著的達塔。
差點就人仰馬翻。
大家一抬眼看到台階上去而復返的郁執,一下子嚇到立即挺直腰板排排站,緊張到所有人的嘴巴抿成一條直線。
郁執垂眸,壓迫感快要讓人窒息,就連無關的路人都不敢經過。
「今晚對練,全部。」
丟出這個殘忍的命令後,他重新經過旋轉門回到看熱鬧的紅姐身旁。
紅姐直搖頭,達塔他們慘咯。
達塔他們全蔫了,米勒揉著屁股哭哭,在心裡問道:無辜的米勒做錯了什麼?
一行人去到酒店72層的空中餐廳,餐廳不設包間,跟隨紅姐進入的只有郁執,今天只是和對方打個照面,認識認識,並不是正式談事,不需要完全單獨的空間。
在侍者的引領下兩人去到靠窗的位置,郁執紳士的為紅姐拉開椅子,對方人還沒有到,他們算是甲方,擺擺架子晚到一會兒也正常。
「帝都的夜景這麼多年還是這麼漂亮。」紅姐感嘆著,從72層俯瞰下去,簡直比星空還要絢爛。
郁執把他和紅姐的大衣外套交給侍者,隨意瞧了眼:「我還是更喜歡三角洲的夜空。」
三角洲沒有光污染,天一黑之後漫天星辰,最漂亮的是那道星河,躺在吊床上晚風輕拂看星河變換,把星星串聯想像成一幅幅畫面,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
「三角洲的夜空是這個世界的瑰寶,突然有點想回去了。」
紅姐懷念起來。
兩人聊了聊關於三角洲的事情,郁執總感覺是上輩子的事情了,只是還沒等他感慨,紅姐突然話頭一轉。
「過完年之後,你和我回去。」
郁執輕鬆的表情僵住,瓷白的臉在明亮的燈光下仿佛失去了生氣的藝術品,他很少有措手不及到腦袋停轉的時候。
餐廳雖然客人很多但大家都控制著自己的交談聲,所以算得上安靜,沒人注意到年輕beta此刻內心的洶湧。
紅姐心疼心虛又心有愧疚,喝了口酒,沒有去看郁執。
她只做這一次惡人,如果郁執選擇不和自己離開,又或者硯西之後追到三角洲,反正無論後續兩人還能再怎麼攪和到一起,她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