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執沒理他,只是向門口一偏頭。
達塔他們齊刷刷的向池硯西鞠了一躬又向郁執點了下頭,走的那叫一個乾脆利落,一個個心裡開心死了,不然他們正常對練要練個十回八回,所有人都練不動了才結束。
眨眼間這裡就只剩下了他們倆,池硯西急得:「別走啊,再打十萬塊錢的行不行?」
雖然這個條件挺讓達塔他們心動的,可是副團的命令不能違背。
就聽他們討論的聲音漸漸走遠。
「怎麼這麼快就讓咱們結束了?」
「不是說副團談戀愛了,大概是著急約會吧。」
「感恩,希望副團和他對象永遠不分手。」
池硯西撇撇嘴,不過alpha轉身看到郁執立即就又高興了,大概少年人都是這樣,眉眼留不住多久煩憂就會被快樂侵占。
他跑過去直接抱住郁執脖頸,像是一個大型掛件:「我們也大幹一場吧。」
滿臉期待,自從那早偷吃過就再也沒吃到了,小嘴都饞了。
沒吃過還能忍忍,這吃過了真是天天都想吃。
郁執瞧了眼池硯西那條手臂。
池硯西笑的不正經,還直往他的最愛上蹭,悄聲道:「這裡的窗戶都是透明的,你可以把我壓在窗戶上甘。」
他還挺會安排。
郁執卻沒有成全他的打算,把他從身上抓下去:「不如把你壓在主宅的窗戶上甘。」
池硯西瞪大眼睛,慫了:「你這個想法很危險。」
郁執哼了一聲。
晚上他被池硯西央求著住在了他這裡:「從我這兒到你那兒還要走一段路,外面那麼冷,別折騰了。」
這話有道理。
郁執同意了,alpha就不死心的:「那要不要試著在這個房子裡甘一次?」
郁執:「不睡覺就出去。」
alpha重重哼了一聲,抱住郁執安靜了。
郁執的手搭在池硯西肩膀上,然後順著向手臂摸去停在了手腕處,蹭了蹭。
*
池鳴戈今天和幾個老友聚會,原本不錯的心情在蘇老開口後蕩然無存。
「鳴戈,你啊你,你拒絕我家小玉和硯西的事兒我理解,孩子嗎沒感覺也正常,咱們不強迫,可是再拒絕我家小玉後,你讓硯西和一個beta走到一起,這口氣我可就咽不下去了。」
「大家來評評理,一個男性beta,還是來自三角洲的傭兵,怎麼能和我家小玉比。」
酒喝的少的觀察著池鳴戈的臉色,喝多一點的已經開始附和蘇老。
「這事我也聽說了,我的池老哥哥,大家知道你一向寵硯西,但是這事我真得勸勸你,這身份實在是太上不得台面了,沾上了,都是你池家的恥辱。」
「而且他好像沒少鬧事,不是個安分守己的,池兄,硯西那孩子我們看著長大知道他單純善良難免上當受騙,一個三角洲出來的人,那得是多少的心眼,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