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我。」
年輕alpha騷的聲音都黏糊,高跟鞋再離開時扯出一道和他聲音一樣黏膩的線又斷開。
地毯的短絨都被打濕。
郁執嘖了聲,高跟鞋再次過去,這次沒有踢一下就離開,而是在鞋尖踢進去後停下,他抬腳,高跟鞋有些不大合適,鞋跟掉了下去。
注意到這一幕的池硯西,眼睛都快要發出野獸的光芒。
太S了!
想被狠踩!
被踩爛!
郁執勾著要掉沒掉的高跟鞋尖,把小狗嘴向上,向左,向右隨意的扯開,再向下用力踩。
拉扯的小狗嘴變了形狀,可憐兮兮的流出口水。
池硯西雙手緊緊抓住地毯,脖頸處的青筋一直繃緊到額頭,桃花眼都有些發直。
地毯上的花得到了一場雨,冬日都沒那麼寒冷了。
郁執輕哼了聲把池硯西從地上抱了起來,剛剛過的alpha是滋味最美妙的時候。
他把池硯西放到飾品玻璃柜上,完全無視alpha的求饒,一手撐著玻璃櫃,一手攬出出了薄汗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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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執甘進的同時,alpha被刺激的痙攣著。
他郁執可不是會心軟的主,更何況他就是故意選擇在這個時候盡的,眼下的狀況就是他要收割的甜美果實。
惡劣的完全到底。
然後不給alpha喘氣的時間,再兇狠離開,伴隨著alpha的叫聲再盡。
alpha忽然抓住郁執板正的衣襟,張著嘴撲了過去,咬上郁執脖頸。
郁執可以推開但他沒有那麼做,只是微微蹙眉,他鼻尖動了下,現在房間裡應該都是威士忌的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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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憑藉著本能想要把信息素注入到郁執體內,想要標記他,這個念頭幾乎要讓他瘋狂,可是他沒辦法標記一個beta,無論他嘗試多少次都沒有用。
急到小狗要發瘋。
不過也沒讓他瘋太久,就被干到癱在了郁執懷裡,連咬郁執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伏在郁執肩膀,啞著聲音:「咬我,主人咬我。」
語氣乞求,急不可耐。
郁執看向alpha就在眼前的脖頸,腺體處紅紅的透著可憐,按照他的性格不會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
但也不會有幾次了。
於是在alpha哼哼唧唧的催促中,他咬了上去。
beta沒有犬齒,想要咬破腺體沒有那麼容易,郁執也不太擅長咬人,難得的稍顯笨拙。
但即便如此依舊讓alpha爽到靈魂出竅,更別提郁執還點燃了一根煙,清苦的味道一出現,郁執就感受到學裡又僅了。
他終於咬破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