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在說兩人同吃同住,幾乎形影不離,大少爺俊郁執漂亮,絕對有情況!
他緊張的咳嗽了聲:「請問郁先生,知不知道少爺是因為什麼發燒的?」
郁執:「有什麼區別?」
醫生頭大,頭很大,說實話他並不想揭穿這種事情,只是……
「如果是受涼的普通發燒感冒,正常用藥就可以,但如果是……」他支支吾吾,眼見郁執神色越來越不耐,對方的戰績他也是有所耳聞,真不敢惹怒。
一咬牙:「如果是因為情*事發燒,大多是沒處理乾淨,後續也要開一些恢復的藥。」
郁執明白了,因為這次被吃掉了根本沒辦法處理,這才導致了池硯西發燒。
「按第二種治。」
醫生剛應了聲。
「我不希望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郁執看向醫生的名牌,「安啟臣醫生。」
安醫生就感覺自己是被死神點名,頭垂得低低的:「郁先生您放心。」
「我的意思是。」
「這個第三人包括池鳴戈。」
站在光影里的安醫生被郁執的影子吞噬,他是醫生,他對血腥味還是很敏感的,雖然現場沒人受傷流血,但他就是覺得自己在空氣中突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來自身前的beta。
冷汗掉落:「明白,郁先生您放心。」
得罪池鳴戈最壞就是失去工作,但得罪眼前這位,恐怕要交代一條性命才行。
在安醫生安排好一切準備離開時,郁執轉給了他十萬塊封口費,恩威並施,他知道這件事池鳴戈不一定會問起,只不過為了alpha的名聲以防萬一。
房間裡只點了一盞不亮眼的小燈,郁執瞧著這次是真燒到難受的池硯西,按照醫生的叮囑投了毛巾隔一會兒就給池硯西擦一擦,這樣乾爽些,池硯西也會舒服一點減少發燒的難受。
手指蘸著溫水在池硯西的唇上抹了抹,又點了煙,池硯西說這裡放了安神的藥,應該對池硯西也能起點作用。
郁執一晚沒睡,大多數時間就坐在一旁瞧著池硯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藏住他複雜的神色。
一開始,明明只是起了利用的心思。
利用他治療自己。
只是池硯西太耀陽了,比陽光還要燦爛溫暖,在經歷了這些事情後,他算是明白了那句——人非草木。
他曾無比期盼的紅姐讓他回三角洲,如今等到了他卻並不開心,這真的太不像他了,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當笑容淡去,他伸手去握池硯西的手又停下。
「對不起。」
「我不能背叛紅姐。」
房間裡響起一聲無奈又沉重的嘆氣。
以郁執的人生經歷來看,他不可能做到因為愛情背叛重新給了他一條命,給了他一個活法,又待他如子的紅姐。
*
池硯西病了3天才恢復,整個人都清減了些,不過好在總算是恢復活蹦亂跳了。
這3天郁執一直沒有出去,陪著他,照顧他,見他狀態不錯:「你有沒有什麼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