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了下披肩,在沙發正位最佳看戲位置坐下:「你這是?」
池硯西彎腰低頭,恭敬遞上手裡的木棍:「小姑,我來向你負荊請罪。」
紅姐眼珠一轉就猜到他是為了什麼,想到這小子的確是抱著挖她牆角的心思,可得好好逗逗他。
「說來聽聽。」
池硯西在昨晚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先和小姑說清楚,得到小姑的原諒和同意,之後他就會儘快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去爺爺那裡把這事攤牌。
「我對不起小姑,在明知郁執是你的人後我還對他有那種心思,不但如此,我還主動勾引他,讓他背叛小姑和我好。」
「小姑,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打我吧。」
他把手裡的木棍又往前遞了遞。
紅姐沒了逗他的心思,這兩人一個個的都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一想到自己要拆散這對小情侶,她就不該回來這一趟!
她有罪!
紅姐頭疼。
「硯西。」
池硯西抬起頭,一臉愧疚不是作假,如果說這段感情有哪裡讓他最抬不起頭,最沒信心,就是他撬了小姑的牆角。
不但不厚道,簡直不是人。
很多話在紅姐嘴裡轉了一圈,比如和他說兩人之間的不合適,比如說老頭那邊不會同意等等。
可最後這些她都沒說,道理誰不懂,池硯西又不是幾歲的小屁孩。
操。
她最煩大道理。
放下咖啡杯,以過來人的身份:「我當初離開池家是做了自己認為對的事情,所以小姑希望你也可以堅持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可這件事不對。」池硯西再次低下頭,誤解了紅姐所指的事情。
紅姐知道他誤會了但是她不糾結,當選擇攤開,人總是要選條路走的,那就是他們倆的事情了。
「郁執不是我的情人,他那種一看就沒情趣的人可沒資格當我的情人~」
紅姐對情人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外表反倒不占太大比例,主要是得知情知趣,活兒好,會來事兒,小嘴要甜,情緒價值必須給到位,得要能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才行。
就郁執——
就她要求的這幾點,哪一點沾邊?唯一可能沾邊的大概是活兒好吧。
「郁執活兒好嗎?」
池硯西還沒從郁執不是小姑這個事情中回過神,又被小姑的問題問到頭昏腦漲。
「啊?」
紅姐擺了下手:「他連個經驗都沒有,估計也不會好,能找著進洞就不錯了。」
嫌棄之情溢於言表。
池硯西不接受郁執被嫌棄,據理力爭:「好!他活兒可好了!」
還有就是小姑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啊!!!受不了了!!!
紅姐瞬間一臉八卦,接連著「呦呦呦~」了三聲:「怎麼個好法?你這個用戶來做個反饋說明?」
池硯西瞳孔地震,第一次覺得用戶這兩字這麼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