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紅姐完全隔絕他和三角洲的聯繫,而三角洲那個地方,各方勢力簡直是一天一個變化。
紅姐:「橋炸了。」
郁執:「……等我回去了解下情況再談吧。」
之後紅姐開啟給郁執講解三角洲這段時間發生的大事,一眨眼的功夫工作人員把晚餐都送過來了,心虛到笑容都有些僵硬。
紅姐是真被氣笑了,真以為她分分鐘只幾塊錢?居然浪費了她這麼多人一整天的時間。
「副團,你晚飯也不吃?」
正準備出去透透風的郁執點了下頭,米勒沒心沒肺的:「那我吃兩份。」
機場裡人很多,熱鬧的像菜市場,郁執漫無目的走著,視線掃過一個個指示牌,每一個登機口通往一個遠離帝都的地方。
走著走著去到安檢口,他看向外面依依不捨分別的人。
一直想不通的問題在這一刻想明白了。
他欠池硯西一個正式的分別。
池硯西值得一個正式的道別,而不是這樣欺騙著他離開。
貴賓室的門從外被極其用力地打開,驚的所有人同時轉頭看去,大部分人已經摸出武器呈防備姿態,隨時進入攻擊狀態。
紅姐穩坐如山不見緊張。
見到是郁執後大家紛紛把武器放下,紅姐卻反而緊張了。
郁執大步來到紅姐身前:「我要回去一趟。」
紅姐此刻心情微妙,有點激動,但身為長輩的責任又壓著她。
「我必須回去一趟。」
至少要有一個正式的結局,而不是這樣莫名其妙的,無聲無息的就這麼散了。
「理由。」
「他值得。」
郁執這三個字說的無比堅定,迷茫糾結了一天的淺色眸子變的透徹,一抬手:「達塔,鑰匙。」
達塔立即把車鑰匙丟給他。
郁執一把抓住,快步向門口走去,紅姐沒有攔,也沒問他會不會回來,接下來的就是他們年輕人自己的選擇了。
機場裡經常能看到步履匆匆的人,很正常,不過這個人實在漂亮,還是吸引了不少視線。
郁執越走越快,到最後甚至是跑了起來,銀色長髮被甩起。
*
米勒撓頭:「副團這是要去哪?」
小情人指著沙發:「他沒穿外套。」
郁執跑出機場,冷空氣一下子打透衣服打透了身體,雖然身體本能的不受控抖了起來,可他自己並沒察覺到冷,一團團熱氣從他口中向外飄著,他急匆匆向對面的停車場跑去,經過計程車的等客通道時差點被撞到。
氣的司機罵了兩句。
夜幕下,郁執已經一溜煙跑沒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