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色眼珠瞄著他的獵物,他的小狗,帶著幾分玩味,他的看小狗能忍到什麼地步計劃,還在進行中。
池硯西腦袋裡已經有畫面了,太色了。
那豈不是兩張小嘴一起吃,真是搞得人心黃黃。
已經有要點頭同意的趨勢,突然池硯西向後一個大跳,多少有點滑稽了,慌張地跑回桌子對面,甚至不敢直視郁執:「我我我我可是正經小狗,不對,我可是正經人,你這樣是誘惑不了我的,好好吃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白日宣*淫是不對的!」
他忙扒拉早飯,試圖用美味的食物填補他某處的空虛。
郁執無聲笑了下,慢條斯理的享用早飯,同時還可以觀賞小狗當下飯節目。
活著好像挺好的。
郁執在一個很平常的早上,瞧著眼珠滴溜溜轉,把所有小心思都寫在臉上,腮幫塞的鼓鼓的池硯西時,忽然生出了這個想法。
吃過早飯郁執詢問池硯西,想不想去親自報仇?
池硯西當即拍桌:「當然想!我要報復他們一個狠的!」
於是他就來回踱步思索起來。
郁執也不急,他在網上搜索著帝都警察要學習的法律知識,好有個大概的了解。
小狗轉了十來圈,停下。
「有了,我要把他們也全部潑一身染料!」
郁執抬眼,這就是狠狠的報復?他完全不能理解。
可能是他疑惑的太明顯。
池硯西過去,習慣性□□往他身上一坐,環住他脖頸:「怎麼了?不好?」
郁執的手落在他肌肉緊實的腿上,即使他現在不是池硯西的保鏢,但他依舊沒有讓池硯西這雙手沾血的打算。
瞧著年輕alpha:「挺好的,這樣就很好。」
永遠這樣單純善良,無憂無慮就是最好的。
*
落日十分,戈多城上方的天空變成了漂亮的粉色,雲彩如美人魚的鱗片一般。
漂亮到讓人駐足感嘆。
戈多城熱鬧依舊,一輛黑色皮卡從遠處開過來,開進機場附近那條賣手機等電子設備的街道。
一隻手從駕駛位那邊的車窗伸出來,男士的手夾細長煙杆總有一種澀感,尤其是那隻手又偏骨感時。
駕駛員戴著十分具有當地特色的惡鬼面具,車子開得緩慢,丟在副駕駛上的手機傳出聲音:「郁執,就那個藍牌子那家。」
車斗上,池硯西穿著作戰服和防彈衣,戴著和郁執一樣的同款面具,他身旁是兩個大塑料桶,一個桶里是紫色染料,一個桶里是綠色染料,全部裝滿。
他半蹲著,手裡拿著一個超大號噴管,和帝都灑水車上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