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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啷一聲,她將虎符砸在刻著皇室徽記的青銅鼎上:「諸位可知螭紋劍穗要沾著孔雀膽淬火?

就像...「銀槍突然刺向銀杏樹幹,二十年前沒入樹幹的斷劍應聲而落,劍柄赫然鑲著與面具人同源的北海玄冰。

峨眉派掌門的拂塵忽然纏住蕭掌門手腕:「難怪二十年前我派七名弟子暴斃漠北,屍首歸還時都戴著玄鐵護腕!「她內力震碎蕭掌門袖口,露出小臂上與劍穗螭紋完全吻合的毒瘡。

鳳如傾指尖撫過銀槍刻著的「鎮北「銘文,突然挑開青銅鼎底部暗格。

腐朽的詔書碎片紛飛如蝶,隱約可見「著太子少保督辦漠北軍需「的硃砂御批。

慕容老者用卦錢擺出的星圖恰好籠罩詔書殘片,拼湊出半枚被火漆封存的皇室密令。

蕭掌門踉蹌著扶住銀杏樹,樹皮被他抓出五道帶血的指痕。

他望著鳳如傾軟甲上反光的狼首圖騰,喉結滾動著咽下辯詞——林女俠客的鴛鴦鉞正抵著他後心要穴,而青銅鼎里緩緩升起的毒煙,與二十年前籠罩漠北軍營的紫霧如出一轍。

蒼梧台突然陷入死寂,七十二派座椅在秋風中發出咯吱聲響,仿佛枉死漠北的冤魂正在啃噬真相的鎖鏈。

鳳如傾染血的宮裝下擺掃過青銅鼎銘文,北大營戰靴踏碎最後一片銀杏葉時,她瞥見蕭掌門袖中滑落的半塊玉佩——那上面雕著的盤龍目,與皇帝玉璽上的如出一轍。

秋風卷著銀杏碎金掃過蕭掌門青筋暴起的手背,他抓著樹幹的五指已嵌入龜裂的樹皮,鮮紅血珠順著千年古木的紋路蜿蜒而下。

七十二派掌門的目光如同淬毒的銀針,將他釘在這片見證過二十次武林大會的青石台上。

他喉頭滾動著想要辯駁,卻在對上崆峒長老嘔出的紫黑毒血時驟然失聲——那正是他親手調製的鳩羽散特有的色澤。

「蕭某...「他的聲音像被砂紙磨過,尾音湮滅在武當掌門突然拍碎的茶盞里。

飛濺的瓷片劃破他眉心,血珠墜入青銅鼎的瞬間,鼎中殘存的毒煙突然化作三條紫蛇直衝雲霄。

鳳如傾反手將銀槍插入青磚縫隙,北斗七星的陣法紋路突然在槍尖下亮起幽藍螢光。

「三息之內閉氣!「慕容老者的玄鐵算盤珠破空而來,精準擊碎三條毒煙幻化的紫蛇。

林女俠客的鴛鴦鉞在日光下劃出銀弧,削斷蕭掌門半截發冠,露出他後頸處猙獰的盤龍刺青。

觀禮席上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那刺青的鱗片走向竟與皇帝玉璽上的五爪金龍如出一轍。

鳳如傾足尖輕點青銅鼎邊緣,染血的宮裝廣袖掠過刻著「永和二十三年「的銘文。

她摘下金絲軟甲護腕,露出小臂上交錯的新舊疤痕:「漠北試藥案倖存者七十九人,每人身上都有這種被毒煙腐蝕的創口。「北大營特製的止血散氣味在空氣中瀰漫,與銀杏果的苦澀混成令人眩暈的味道。

峨眉掌門突然甩出拂塵纏住蕭掌門脖頸,雪白塵尾瞬間被毒血染成紫紅:「二十年前我派七弟子回山途中暴斃,棺木里裝的卻是漠北流民的屍體!「她內力震碎蕭掌門的外袍,腰封里掉落的孔雀膽粉末隨風飄向崆峒派席位,幾個年輕弟子突然捂著喉嚨栽倒在地。

「解藥在青銅鼎夾層!「鳳如傾銀槍橫掃擊碎鼎耳,三枚琉璃藥瓶應聲落入慕容老者掌中。

老人枯瘦的手指撥動算珠,藥瓶準確飛向中毒最深的三個門派。

林女俠客趁機割破蕭掌門手腕取血,暗紫毒血滴入藥粉時竟發出滋滋灼燒聲,在青石地面蝕出北斗七星的凹痕。

人群中的騷動突然凝固。

七十二派掌門不約而同按住腰間兵器,他們發現那些凹痕與二十年前武林大會的陣法圖完全重合。

鳳如傾靴跟碾碎最後一片銀杏葉,金黃的汁液順著刻有「鎮北「銘文的戰靴流進青磚縫隙:「漠北二十三萬冤魂的命,需要整個江湖來還。」

她突然扯斷頸間珠鏈,南海鮫珠滾落在地拼出漠北地形圖。

慕容老者擲出的卦錢叮叮噹噹嵌入珠陣空隙,恰好補全當年軍需運輸路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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