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小老虎毛髮蓬鬆,肉眼看來較之上一回胖了一圈,顏九儒抱起顏喜悅到窗邊就月孜孜覷之,身上的斑紋變得清晰了,摸摸腹部,那白茸茸毛和棉花一樣鬆軟,捏捏爪子,幾乎不曾變成虎形在地上走路的肉墊和肉糰子似的。
除了毛髮蓬鬆一些,斑紋變清晰了些,其餘地方沒有什麼變化,與別的老虎不同的是,顏喜悅的耳朵向內折起,顏九儒盯著耳朵若有所思,隨後不久,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臉蛋長得倒是有些像你的阿娘……」
顏喜悅未從夢中醒來,夢裡的大老虎硬要她吃血肉,她態度強硬,氣得鬍鬚亂顫,不停後退。
吼叫時有時無,吼時肚子會跟著起伏,一雙爪子也是忽撓忽停,非常不安分,顏九儒抱著她在屋內走,邊走邊念:「噩夢噩夢,撮鹽入水,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這些咒語都是些騙孩兒用的,不過念了三遍,顏喜悅卻安靜下來了,顏九儒見狀,把她放回榻里,不一會兒就變成人樣,睡態恬靜。
顏九儒撫摸一下她的臉頰後正要回寢房,不妨頭聽見天井傳來悉悉簌簌的動靜,他打疊精神去探,還沒走到天井下,就瞧見一個貓著腰,手裡拿著把明晃晃的刀的人。
夜半闖人家裡,形容兒猥瑣,手裡拿著把刀,就是個手零腳碎的賊人,顏九儒未有懼色,直接走到賊人面前把他的路遮住。
遮了人家的路又一聲不吭,當賊的膽,說是熊膽,但動手腳時一點動靜也會嚇得汗毛豎起,說是鼠膽,卻敢生偷東西的念頭。
那賊人頜下有髯,努力站直了身腰板兒也是駝著,還沒動手就被抓了個正著,他兩下里羞愧,卻要裝個兇狠的模樣,高舉起手裡的刀,作勢要砍下去:「再不讓開,我把你劈成兩截!」
顏九儒不躲閃,反而用手去接刀,一掌下去,桌球一聲刀子在地上斷成兩截
「拿著你的破刀,滾。」顏九儒下死眼盯著賊人,但辭色平靜。
一招制敵,敵人的口角里一面語無倫次地亂噴,一面腰彎下撿起刀子,撿起了就落荒而逃。
顏九儒察了一番各個角落,不見有異常,便回寢房繼續做針線活。
次日武宋得知有賊人闖進家裡的事兒,怕得連喝兩碗水,顏九儒背著顏喜悅去書堂以後,她琢磨著日後要怎麼防賊,倒不是她怕死,只是怕賊人會傷了顏喜悅。
去北市的路上也在琢磨,就在琢磨得腦子變得迷糊時,武宋遇到了一個幫客商賣狗的私牙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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