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過幾日我就帶她過來。」
「成。」
「那過幾日見。」
……
送走父女二人,赤兔正在收光,一陣又一陣的風從北邊吹來,今晚會變冷,武宋趕緊關了鋪子,和顏九儒回家。
顏喜悅到家才醒過來,一醒就抱著顏九儒的腿吵著要肉吃,不給肉吃不肯放手,弄得顏九儒哭笑不得,吃飯時把自己的那份肉都給了她。
晚飯吃完,藥也喝了後顏喜悅掩嘴打個極長的呵欠又說困了,身子用熱水擦乾淨後,她抱著落梅往被窩裡鑽,三個呼吸後就與周公見面。
在顏喜悅臂彎里動彈不得的落梅也被迫見了周公。
想是藥物招來的困神,武宋心裡酸澀,不住求碧翁翁發善心,明日就讓孩兒好起來。
在外頭奔波了大半天,晚飯後武宋也疲倦了,洗了身後早早上榻休息。
顏九儒在燈下寫了半折戲才熄燈上榻。
肩並肩躺了一會兒,顏九儒的淫念陡來,那慾火和一條條無頭蟲似,鑽得皮肉瘙癢,鑽得血液沸騰,怕控制不住欲望,他悶哼一身將身子轉過。
看來今夜焦躁難眠了。
同床共枕這麼多年,聽到悶哼聲的武宋哪裡不知他的情況,她撐起半邊身子,將下頜輕抵在聳起而堅硬的肩頭上,嗔怒道:「你又要和以前一樣,七日才和我弄一回了?」
「我是怕控制不住。」顏九儒合著眼委屈地說道,「然後讓娘子感到辛苦。」
「辛苦?好不正經的道理,你能一夜七次我倒是會辛苦了。」武宋噗嗤笑出聲,弄男女事是有些辛苦,不過是第二日的早晨起床時會辛苦一些,但弄事兒時情意相通,而又有郎君的呵護與溫存下,春過雪消,更多的是快活了,快活得使人枯骨逢春似。
一夜七次?顏九儒納悶,如果非要七次,他也不是不能……只是胡亂弄七次不如好好弄個一次來得舒坦。
「阿九,我和你打聲招呼,過兩日我的月經要來了,你這時候不和我弄,那就要等上個七八日。」
月經將來,武宋的慾念沸沸,她滿面雅氣求歡,手上不雅摸了莖。
皮肉工具在手裡跳個不住,甚是燙手,摸著,自己的身體有了強烈的反應。
她想要顏九儒,想和他交胸貼骨,歡娛至半夜。
一直縴手摸來,顏九儒慾火更旺,渾身發緊,好在武宋摸了一會兒便離開了,他暗暗鬆口氣,隨後掐指一算。
確實要到流紅的日子了,七八日不能沾香,他心裡發緊,欲轉過身抱著佳人親吻,可前幾日兩具皮肉才得趣過,今日又來,顏九儒擔心武宋會以為他是個沒廉恥,腦子滿是淫念的人。
腦子滿是淫念,這不是書中說的君子之道。
顏九儒咬牙隱忍,忍著忍著,倒是想到了更加淫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