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則穿著喜袍,在同村人之間穿梭,面上皆是歡喜。他所到之處皆是恭賀聲一片。
村裡的小孩子在席間來回跑動,笑鬧聲傳的很遠。
在一片熱鬧聲中,儐相高聲喊道:「吉時到,迎新娘子。」
先前嘰嘰喳喳說話的眾人頓時安靜下來。
喜房的門被打開,一身桃紅色嫁衣戴著喜帕的辛禾被兩位婦人扶著走了出來。
白旭已被眾人簇擁過來,辛禾甫一出來,他便抓住了花球的另一端。
辛禾和白旭嫁娶都在一處,便省掉了那些繁文縟節,出了喜房後,喜娘直接領著那人去正堂拜堂。
待他們二人站定後,儐相扯著嗓子喊:「一拜天地。」
白旭與辛禾正要行禮時,一道人聲似迅疾的閃電一般,驀的劈進來:「且慢。」
這道聲音劈的辛禾身子輕顫,她一把掀開蓋頭。
就見原本圍在喜堂外的眾人被分開,一個手持玉骨摺扇,唇畔噙笑的錦衣公子,姿態悠閒從外面進來。
魏明燼!他怎麼會找來!!!
辛禾整個人瞬間抖若篩糠。
而白旭卻毫無察覺,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魏明燼身上。
「這位公子是?」白旭滿臉不解。
他記得魏明燼,但並不知魏明燼姓名,也不知魏明燼今日為何會來他家。
魏明燼將白旭的茫然和辛禾的恐懼盡收眼底,他唇畔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目光落在辛禾的臉上。
「禾娘,你來告訴他,我是誰。」
白旭的目光頓時又落在辛禾身上。
辛禾面色蒼白,整個人搖搖欲墜。
明明她的「死訊」已經傳回京城了,為什麼魏明燼還會找來?
而且只差一一點點。只差一點點,她就能過上她想要的生活了,為什麼魏明燼要出現在這裡,毀了她的一切。
辛禾對魏明燼又怕又恨。
「阿禾。」白旭從沒看過這樣的辛禾,他擔憂的叫了一聲。
魏明燼輕嘆了一聲:「看來禾娘是不肯說了。沒關係,她既不肯說,那我來替她說,禾娘是我的愛妾。」
這話一出,滿堂賓客皆驚。
什麼!白旭娶的是人家的妾室?一時所有人的目光齊齊落在白旭身上。
白旭脫口而出:「不可能!」
「我不是……」辛禾也下意識反駁。
但剛出口,辛禾就對上了魏明燼意味深長的目光。
他們之間朝夕相處了三年,辛禾太了解魏明燼了。
魏明燼這人就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她若將他惹怒了,說不定他會當著所有人的面,將他們之間的事抖落的一乾二淨。
辛禾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但她不連累白旭也被人看不起。
辛禾便不敢再開口,只是目光哀求望著魏明燼。
魏明燼卻不再看她,而是朝池硯伸手。
池硯將一張紙遞過來。
魏明燼將那張紙遞到白旭面前:「這位公子,你若不信,這是納妾文書。」
話落,魏明燼一把握住辛禾的手腕,逕自將她帶著往外走。
外面的賓客見狀,齊齊將路讓開。
魏明燼將辛禾帶到廊下,左右看了看,便帶著辛禾往那間貼了囍字的喜房走去。
辛禾隱隱已經察覺到魏明燼想做什麼了,她當即便要掙扎,魏明燼的聲音卻陰惻惻在她頭頂落下:「禾娘若是想當著眾人的面,我也不介意。」
一句話,瞬間讓辛禾放棄了抵擋。
辛禾知道,魏明燼這人就是個瘋子,他說得出就能做得到,她不敢賭。
「都散了,都散了。」魏明燼帶來的僕從在驅趕賓客。
魏明燼一腳踹開喜房,拉著辛禾進去,反手關上門後就將辛禾壓在了房門上。
「禾娘,才三個月而已,你就琵琶別抱了?」魏明燼的目光如刮骨刀,一寸一寸在辛禾的臉上刮過。
辛禾瑟縮著身子,哭泣哀求:「公子,你放過我好不好?求求你,你放過我吧。」
「我放過你,誰能放過我呢!」
魏明燼單手攥住辛禾的兩隻手腕舉過頭頂後,強勢抵開辛禾的膝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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