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半年太短了!」辛禾不同意。
「半年不短了。」魏明燼試圖遊說辛禾。
但他後面的話還沒說完,辛禾已掰著他的手又要走了,魏明燼只得退了一步:「八個月。」
「鬆開!」
「十個月!」魏明燼道,「最多十個月。」
辛禾還想再爭辯時,魏明燼已經先一步道:「禾娘,十個月是我最後的底線了,多一天都不成。」
對上魏明燼烏沉沉的眼,辛禾便知道,魏明燼不可能再讓步了。
辛禾思索片刻後,表態:「十個月也成,但以後每年我都要出門遠遊一月。」
魏明燼下意識想要反對,但看見辛禾沒有半分商量的神色後,他頓了頓,頷首:「可以。但是得先成婚你再遠遊。」
「我遠遊回來再成婚。」
「不成!」魏明燼撫摸著辛禾的臉,眼睛微微眯起,「難不成禾娘還想同我耍花樣?」
「我若要耍花樣,何必答應你的條件?」辛禾反問。
魏明燼湊過去,輕笑道:「既然如此,先就成婚。」
辛禾正欲反駁,魏明燼已先一步吻住了她。
辛禾抬手欲推拒,卻被魏明燼單手攥著手腕舉過頭頂的同時,魏明燼就著這個姿勢將她壓到榻上吻她。
魏明燼吻的很兇,他一面勾著辛禾的舌,一隻手已如游魚般探進了辛禾的衣襟里。
很快,辛禾便舒服的說不出話了。
在漫長的炙熱過後,外面突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辛禾面色酡紅躺在榻上,眸子春水未消。魏明燼自身後擁著辛禾,意猶未盡的吻著辛禾左肩上的紅痣,他腰腹纏著的紗布上,隱隱已暈出了些許血跡。
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他更想和辛禾來日方長,所以也不急在這一時。
辛禾緩過來之後,撿起衣裙穿戴好就去沐浴了。
魏明燼帶辛禾離開後,他也去了另外一處擦洗過後又換了身衣袍,然後進房來尋辛禾。
沐浴過後的辛禾正坐在窗畔晾頭髮。魏明燼將手中的明黃卷帛放在一旁,接過辛禾手中的干帕,一面替辛禾擦拭頭髮,一面道:「入秋天就涼了,濯發後不及時擦乾容易頭疼的。」
辛禾懶得搭理他,只抱膝看向窗外。
如今已是九月,清源縣九月時節還能聞到桂花的香氣,但京城這個時節的桂花卻已悉數凋謝,只剩下玉蘭在院中安靜綻放。
驀的,辛禾眼前突然出現一抹明黃。
是一封聖旨。
辛禾不解看向魏明燼。
魏明燼將聖旨往她面前伸了伸,示意她打開看看。
辛禾打開後,瞳孔猛地一縮。
這竟然是一封賜婚聖旨!賜婚的對象是她和魏明燼。
「好端端的,陛下為何會為你我賜婚?陛下應該沒見過我吧?」辛禾握著聖旨,滿臉都是茫然。
「嗯,是我進宮求陛下賜婚的。」說話間,魏明燼的手落在辛禾的頭髮上。
辛禾的頭髮又黑又亮,摸起來比上好的綢緞都好,讓他愛不釋手。
而辛禾聽到這話,第一反應是,魏明燼今日並沒進宮。旋即,她就想起來了。三日前,魏明燼突然拖著受傷的身體進了趟宮,回來之後他突然就說要同她談一談。
所以魏明燼是先求到了賜婚聖旨,然後才同她說的那番話。
「魏明燼,你真無恥!」辛禾滿臉氣憤將聖旨拍在魏明燼身上。
他看似給了她選擇,實則她除了嫁給他之外,壓根就沒得選。
聖旨正好打到了魏明燼的傷口上,魏明燼悶哼一聲。辛禾卻氣憤道:「早知道當時我就該捅偏一寸才是!」
魏明燼卻不生氣。
「禾娘,我承認,我卑鄙無恥想用這這道賜婚聖旨拴住你。但同時,這道賜婚聖旨也是你我們之間的保命符。」
辛禾冷笑一聲,她才不信魏明燼的鬼話呢!
卻不想,魏明燼道:「我沒騙你。我們從前的事一旦被掀出來,你我都得被焚屍揚灰。可若有了陛下這道賜婚聖旨,即便日後有人知曉了這事,也不敢用這事來威脅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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