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堂的感應門打開,楊桃已經上車,載著她的車已經起步開走。
從大堂猛衝出來的虞辰看著計程車亮起的尾燈自嘲地苦笑,心裡荒涼一片。
……
楊桃回到家,楊柳正在客廳玩 Switch,看她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了,「桃桃,怎麼了?不是去拿畢業證嗎?他欺負你了?」
楊桃疲憊地往房間走,「我沒事。」
楊柳今晚思緒良多,想起以前的事內疚不已,追著楊桃進房間,「老姐,對不起,我不該說要宰了你的小鹿的,替我跟它道個歉。」
楊桃擺手,躺在床上翻過身去,把頰邊的眼淚收進陰影里,「沒事,它已經死了。」
她不會再像以前一樣,那麼喜歡一個人了。
怪不得都說往事不要再提,提了也是影響心情。
宰小鹿一事緣自姐妹倆的一則笑談。
那時,楊桃和虞辰交往幾個月,姐弟戀甜蜜泡泡冒個不停,楊柳從莫斯科回國過年,姐妹倆擠在一個被窩裡,楊桃一直跟她說和虞辰交往的事,笑個不停。
楊柳對這樁姐弟戀不看好,「桃桃,你有多喜歡他啊?」
「我想想該怎麼形容呢。」楊桃挑了個文藝的說法,「看到他,心頭的小鹿會亂撞。」
楊柳很是嗤之以鼻,成功延續了莫斯科打熊的剽悍作風,乾脆果決,「我把那頭小鹿宰了得了。聽著就煩。」
周身粉紅泡泡環繞的楊桃聽了直翻白眼,拉起被子蒙了頭,「柳柳你好討厭,不和你說了。」
今晚的楊柳突然想起以前揚言宰了楊桃的心頭小鹿,頓感世事有時很詭異,難不成老姐的小鹿真被她宰了,以至於她現在只是一直掛念虞辰。
……
周末,情緒灰暗的楊桃從廣州坐高鐵回了一趟南市,家裡的針灸診所生意一如既往,不好不壞。
奇怪。
在南市的家裡,楊桃把許久未清理的抽屜拉開整理,真的沒有自己的畢業證。
整理結束,楊桃把帶來的大學畢業證放進去,一切回到原位。
周日的晚上,明天要上班,楊桃和爸媽吃完晚餐,楊爸開車送她去高鐵站,給她帶了一堆楊柳要的特產和罐頭,看她沒帶傘,從後備箱拿了把傘給她,「我看天氣預報說廣州下雨,你到高鐵站後快點回家。」
楊桃看著年歲漸長的父親,下定決心上完這個學年就從廣州申請調職來南市的出眾,還是待在父母身邊好,畢竟為了一個看不見、摸不著還恨著她的男人,留在廣州真的很蠢。
回到廣州,如天氣預報所言,下雨,雨勢很大,滴答滴答地打在計程車的窗戶上,爭先恐後地往下流。=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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