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鯉下意識後退半步。
現在她學乖了,遇到陌生的哨兵時最好先跑遠點,身邊沒有人在的情況下,虞鯉無法確定她遇到的哨兵是好人還是瘋子或者變態。
總感覺白塔的正常哨兵已經遠遠少於瘋子了(悲)
虞鯉本想避開他們,但沒想到雙生子青年若有所思打量她片刻,隨即指腹掐滅菸草,一前一後朝她走來,同時默契堵住了她前方的路。
虞鯉想掉頭,但身後的帳篷里又有以撒,她內心頓時魚魚頭流淚。
「滾遠點,鳥人們,別碰她。」
以撒陰沉地看著前方的景象,冷嗤道。
「啊,以撒前輩,您也在這裡。」其中一名青年溫和道。
「我以為以撒隊長在帶隊養傷,沒想到是被犬科組奉為座上賓了,」另一名青年吊兒郎當地誇讚,「不愧是您。」
「……呵呵,膽量不錯。」
頓了頓,以撒胸膛震動地發出低笑,虞鯉敏銳察覺到他貌似又要發瘋了。
這對雙生子是衝著她來的,虞鯉蹙眉,不再躲避,視線望向他們:「二位,你們有什麼……」事?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梟隊長的嗓音打斷了虞鯉與他們的交流。
灰發青年的身形削瘦修長,站在影影綽綽的篝火旁,看清眼前的景象後,他先對虞鯉道:「抱歉啊,虞小嚮導,我的隊員們擅自想和你搭話,嚇到你了嗎?」
虞鯉搖搖頭,警惕地瞄了一眼對面的雙生子:「沒事,那我可以離開了?」
梟:「當然,我替他們向你道歉。」
說完,梟歉意輕笑,對虞鯉點了點頭,又平淡地對那兩名隊員道:「你們也回去吧,現在還不是時機。」
虞鯉:……?
時機,什麼時機。
虞鯉沒多問,卻隱隱提起警戒,迅速甩尾,從哨兵們的包圍中遊走了。
在嚮導少女快速跑遠後,雙生子也一前一後離開,梟正打算調轉腳步,視線卻驀然瞥到以撒。
哨兵雄性間的目光對視,皆從對方眼底看到濃重的、不加掩飾的惡意。
「我這麼辛苦地配合你做戲,還以為你能將那女孩留下,最好讓我也試一試她擁有怎樣的淨化能力。」
「但看你現在這副姿態……」
梟裝出詫異的神情打量一眼以撒如今被捆綁的姿態,隨後低低、愉悅地悶笑出聲。
「簡直是喪家之犬啊,他咬重音節,眯眼笑道,「以撒隊長。」
……
演練第五天凌晨,演練正式結束,虞鯉跟著犬科組走出森林,在入口處等待他們的除了醫療部、塔里的幾位空閒的治癒型嚮導,竟然還有陸吾。
空地上鬧哄哄的,還有傷員躺在擔架上不斷地往外送,醫療部的幾十號人扛著各式各樣的醫療裝備,動作熟練地往受傷的哨兵身上招呼。
看到陸吾招招手,示意她過去,虞鯉跟沃因希說了一聲,小步跑到陸吾長官身前。
「怎麼樣,第一次隨隊上戰場的感受如何?」陸吾打量了她一眼,注意到她除了臉頰沾了些灰之外,狀態還不錯。
「要死了,」虞鯉苦著臉說,「長官,我申請調職,或者漲薪!」
陸吾笑呵呵:「後面那一句才是關鍵吧,姑娘,這就圖窮匕見了?」
虞鯉鼓起臉,憤憤和可惡的領導對視。
「話說長官,你平時不是作息很健康嗎,平常九點半就睡了,」虞鯉吐槽了一句,「這會兒都凌晨了,你怎麼跟著來了?」
陸吾是嚮導組的保衛隊長,職位雖然說不上高,但他在白塔很有資歷和地位,如今好幾個哨兵隊長都是他當年一手帶出來的。
虞鯉聽嚮導同事說過他的八卦,陸吾之前在前線很有聲望,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退居二線,回到白塔管理她這種小嚮導;
有人說他是因為舊傷堆積,身體無法再負擔高強度戰鬥,也有人說他是因為腦域污染過高,再留在前線恐有畸變風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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