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鯉反應了片刻,才意識到斯萊瑟指的人是諸澤。
啊、這讓她該怎麼說啊?
虞鯉糾結地在諸澤不遠處停下腳步,駐守在入口處的灰發狼犬似乎發現了她,看不出情緒地朝她投來一眼,隨後垂落目光。
氣氛就在兩人的僵持中凝滯。
「諸澤,你一會兒要離開嗎?」虞鯉做好心理準備,開口詢問。
「嗯,」他簡短應道,「我隱隱感知到隊長在哪個方向,我會儘快尋找他。」
「犬科組會有人留在這裡,你不用……」害怕。
諸澤微微皺眉,最後兩個字卡在喉間。
「好的,我是想告訴你、呃……」
虞鯉撓了撓頭,抱著對下屬說一聲工作計劃的想法,她說:「等下我會為艾德里安隊長做一次深度淨化,他恢復戰力的話就能提高我們獲勝的機率,只是治療而已,你不要多想哦。」
「你可以把隊員們全帶走,我相信你能找到隊長,不用擔心我會害怕,諸澤。」
「……」
他沉默半晌,額角青筋抽動,低啞道:「知道了,我沒資格阻攔你,也不會多想。」
「那就好,你還要對我說什麼嗎?」
「沒有,」諸澤道,「在異性關係上叮囑你,是隊長該做的。」
「隨你心意去做吧,我不會多管閒事。」他冷淡道。
……
諸澤越來越奇怪了。
虞鯉隱隱能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變得冷淡,自從第一次污染區回來,諸澤就避免包括視線在內、和她的任何接觸,虞鯉知道他內心的道德感很高……
難道是曾經跟自己擁抱、被她當做工具使用過,讓他覺得自責和恥辱?
虞鯉試著猜測,很快便放下,打算回來找個機會再和他談談,如果諸澤不躲著她的話——
她深深呼吸,調理好心態,來到與斯萊瑟約定好的洞穴深處,艾德里安與副隊長已經在這裡等著她了。
艾德里安面具取下,變成半蛇的模樣,長長一條趴在石頭上,一嗅聞到她的氣息綠眸便亮起,斯萊瑟按著他,沒有讓他急切地纏上少女。
虞鯉頭皮發麻,動作緩慢地在他身旁坐下。
艾德里安的尾巴尖悄悄游過來,試探地戳戳她的小腿,虞鯉低頭,略微顫抖地忍受著。
從腳腕開始,象牙白的蟒尾緩慢攀附上她如花朵般的身軀,將小魚密不透風地纏進自己的腰腹中,令她變成自己的獵物。
虞鯉被蛇尾纏到胸口,她緊張地呼吸著,一閉眼,抱著大蛇的尾巴,開始為他進行淨化。
斯萊瑟作戰服整潔保守,冷靜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的互動。
艾德里安畢竟剛成年,又對小嚮導發送著強烈的求偶信號,青年低眸看她片刻,隨即俯身,絲絲縷縷的銀色長髮如囚籠般籠罩著小而溫軟的獵物。
他的尾巴尖愉悅勾著她的腳腕,掃來掃去,蛇信微微吐出,攻陷她緊緊抿著的唇邊。
「……太毛躁了,這樣只會讓她難受。」
看見少女搖搖頭,細眉蹙起,斯萊瑟伸手,精準抓住他的信子,無視他「嘶嘶」的攻擊前兆。
「克制一點,明白了麼?」
斯萊瑟帶領著艾德里安,控制著他。
虞鯉耳朵越來越紅,手指微微蜷著,加快了治療速度。
……
實打實地為S級哨兵治療,儘管不是真實的,虞鯉還是感覺到了莫大的疲憊。
做完淨化後,她累得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朦朧中感覺艾德里安將她盤起來,青年似乎理解了讓她快樂的方法,蛇信黏黏糊糊,反覆在她唇邊留下標記。
「辛苦了,小姐。」斯萊瑟近距離觀察他脊背到蛇尾之間的傷勢,「不愧是天賦出眾的治癒系,您的治療很有成效。」
虞鯉麵條似地在艾德里安蛇腹里休息了一會兒,隨即拍拍他的腦袋,讓他解開尾巴,將自己放出來。
艾德里安一圈又一圈地緩慢遊走,將恢復如初,引以為傲的漂亮蛇尾完完全全展示在她的眼下,虞鯉仔細看了眼,略顯驚訝地說:「這……我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