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鯉與他擁抱著,「嗯?」了一聲。
「日後,希望您仍允許我陪伴在您身邊,無論是跟隊長,還是諸澤,只要是您需要我,我會接受與所有人共享。」
「請您別忽視我的心意,哪怕以工具的身份,我想一直陪伴在您的身邊。」
……
虞鯉與金毛副隊擁抱了一頓時間,手指插入他的金髮,溫柔地安慰出現焦慮的亞瑟。
之後,亞瑟將她送到了休息室門外,虞鯉正準備回到隊長身邊——亞瑟在她身後還沒走遠,身側便傳來一股力量,虞鯉踉踉蹌蹌地被抱起來,以撒將她按在機艙拐角。
多日不見,以撒胸膛起伏,粗重地喘息著,男人如雨點般急促的吻落在她的眉眼、鼻尖,脖頸,虞鯉仰起下巴,舌尖被他重重吮吸,又麻又熱,幾乎被大貓親得換不上氣。
「怎麼身上這麼濃的狗味。」
虞鯉被他抱在手臂上,雙腳懸空,這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姿勢,她只能用手指掐進他的胸肌,雙腿死死環在他勁瘦的腰腹,以免自己掉下來。
「我不在的日子,你對他們這麼好?」
以撒雙目鮮紅,手臂收緊,似是想把她融進肋骨。
他彎下腰,鼻尖埋進她的小腹,病態地嗅聞著她身上殘餘的味道,「什麼時候讓我也上桌,小魚?」
虞鯉無力揚起手,給下方的他來了一巴掌。
清脆的拍擊聲落下,以撒低低笑起來,牙關顫抖著緊咬,像是找回了熟悉的感覺。
「停下,我不想在這種地方滿足你的私慾。」虞鯉抓緊他的紅髮,壓低聲音斥道。
「啊……我知道,你馬上就要突破了,再蠢的哨兵也不會現在惹你不開心。」
「讓我親一會兒,小魚寶貝。」以撒頭髮被她扯得凌亂,鼻尖像是狗一樣探向她的腹部,大腿,也不管隔著作戰服,逮著她的什麼地方都能親,邊親邊發出沙啞曖昧的呻吟,像是思春期的野獸。
虞鯉扯他的頭髮,緊張地看向休息室大門,生怕隊長或是犬科組的隊員從那裡走出來。
以撒笑喘著,帶著汗意的金眸明亮,抬頭看她:「沃因希那種體格都吃得下,使用我的時候會更爽,想試試倒刺麼?」
虞鯉再也聽不下去了,揮舞拳頭,迎頭對他一套鹹魚痛擊。
以撒笑眯眯地接受她愛的撫摸,站起身,抱著她的兩條腿纏在自己腰間,又和她黏糊了一會兒,說了幾句令人面紅心跳的話,終於放開虞鯉。
虞鯉一下來,踢了他好幾腳,嫌棄地抹去臉頰上男人的氣息。
她放狠話:「這幾天你少來碰我,不然我先標記你的隊員,也不會標記你。」
以撒燦爛地笑起來,挺了挺胸膛,刻著小魚印記的鈴鐺在溝壑上方晃動:「哈哈,我是單兵組隊長,你放著我不收,去疼那些孱弱的貓崽子?」
「我等你的寵愛,小魚。」
虞鯉無語:「你知道普信男這個詞嗎?」
「知道,但我普通嗎?」
以撒摸摸下巴:「我應該算是優信男吧?」
「……那撒撒為什麼不親你了?你好好反省一下吧。」
「孩子還小,只要媽媽喜歡我,撒撒自然能認清誰是他真正的父親。」發現虞鯉態度軟下,加上這兩天就有望得到永久標記,以撒心情愉悅,有來有往地和她開起玩笑。
虞鯉臉色漲紅,又踢了他一腳,氣鼓鼓地離開了。
這頭大咪怎麼這麼燒啊!
……
一夜過去,第二天也平穩地度過,第三天早上,飛艇駛入了北部地帶。
虞鯉坐在空戰組的休息艙,和塞勒他們討論覲見教皇的流程,梟隊則去聯絡在下方接應飛艇的工作人員,兩次通話都沒接通,大概是邊境附近信號不好。
她餘光瞥見外面白茫茫的天地飄起了雪花。
明明已經七月了,臨近北地的地區居然還會下雪,可以預想到,北地應當是一派終年冰雪不化的景象。
虞鯉將手貼在玻璃上,驚奇地看向雲海下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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