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結果上來說,沃因希仍然是她唯一認定的男人。
以撒也許給她帶來了一時的新鮮感,但當這不穩固的情分被以撒自己終結後,她還是會選擇回到沃因希身邊。
如果說沃因希的包容是另一種的以退為進,那以撒的共享就是不得不為之的行為了,他曾經是小魚最不可能選擇的那個人,以撒對她身邊的所有男人恨之入骨。
想到小魚可能再次避開他,他就忍不住將這些礙眼的同性全部撕碎的欲望。
……這些人都解決之後,把她藏起來,每天都抱她,讓她哭著失去意識,再也想不了別的男人。
以撒眸光暗沉,額頭青筋一條一條,身上散發出極具攻擊性的信號。
「開個玩笑,」以撒扯起嘴角,伸手拽了下脖頸上的鈴鐺,笑容燦爛之中,又仿佛帶著絲悚然的陰鬱,「我當然不會讓她困擾了。」
「太晚了,別吵到小魚,明天有什麼麻煩,我一個人擔著。」
以撒與沃因希擦肩而過,看向準備離開的梟。
「好巧,梟隊,白天見到你,晚上又見面了。」
以撒勾勾唇角,漫不經心地伸手,對他打了個招呼。
梟這幾天情緒淡漠,看他們的爭鬥結束,他看了出好戲便轉身離開。
這次旁觀,讓梟知道了以撒是怎麼得到了她的身體。
他雖遲了一步,卻沒有喪失自己的尊嚴。
小鯉遲早會需要自己,在此之前,空戰組坐山觀虎鬥即可。
……
虞鯉不知道外面的事情,蜷縮在受潮的被子裡睡熟了。
來雪原這麼多天,她第一次睡到像樣的床,虞鯉多日的疲憊一下子散去。
她剛沐浴完,簡陋的基地不可能有暖氣,她四肢冰涼,渾身冷得打顫。
沃因希走進她身邊,看到的便是少女臉色蒼白,粉發如珊瑚般散在身後,脆弱的模樣。
他變為霜狼形態,單薄的床板無法支撐狼化沃因希的重量,霜狼連著被子,用狼吻將少女連著被子叼起;
虞鯉陷進一個冰寒龐大的毛茸茸身軀,霜狼皮毛縈繞著冰元素力,但將少女藏在腹部下方時,細細的涼意像是夏天的微風,厚實的絨毛為她隔絕了寒冷。
虞鯉情不自禁將自己埋進沃因希的毛毛里。
霜狼晃著尾巴,輕輕舔著小伴侶的臉蛋,虞鯉被子散下,露出光滑白皙的肩膀,身體曲線纖細柔美。
「不要鬧我啦,隊長。」
沃因希舔到特別的位置時,虞鯉眼睛睜不開,朦朧笑著,去推他。
她沒推動,沃因希用得力氣輕了一些。
狼粗硬的毛髮刮著她的肌膚,像狗狗那樣反覆含咬她的指尖,虞鯉的笑意愈發加深,哪怕把手伸進他的嘴裡,也不會被咬傷。
虞鯉渾身染上犬科特有的氣味。
尤其沃因希用的還是霜狼形態,讓虞鯉更加快樂地擼狗了。
她想睡覺,可是所有弱點都暴露在野獸嘴下,她在霜狼的禁錮下無處可躲,最後只好認輸,亂摸著他的絨毛求饒。
沃因希冰寒的獸瞳緊緊盯著她,如同狼王捕獲獵物時的信號。
他耐心細緻地清理著少女的身體,雙爪壓著她的身軀,沒有理會她的請求,像是一種溫柔磨人的懲罰。
沃因希難得顯示出這樣的占有欲。
求饒和撒嬌都不再對溫柔的隊長生效,霜狼宛若只剩標記自己伴侶的本能,虞鯉不由得感到戰慄,恐慌,與一絲窺見他獸性的興奮。
……生氣了嗎,隊長?
虞鯉意識到了什麼,乾脆半推半就,一邊嗚咽著說不要,一邊配合著他的行動。
直到虞鯉身上再也沒有以撒的氣味,她哆哆嗦嗦地哭不出來。
兩人並沒有深入的交流,但沃因希這樣飽含怒火和蹂躪意味的舔舐,比真正的結合還要刺激,虞鯉結束之後還顫抖了很長時間,禁不住幻想隊長更加粗暴,教訓她的模樣。
虞鯉沒有奇怪的癖好,單純是因為保守者破戒的模樣太誘人了,虞鯉把持不住。
兩人都很累了,明天還有任務,就連這短暫的失控,沃因希也將時間和尺度控制得很好。
霜狼的狼尾將小伴侶圈在懷裡,他靜靜看了她一段時間,隨後張開嘴筒,力道輕柔地將她的頭含了進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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