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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有什麼地方還沒改造過呢?

克雷亞畸變出了鯨魚尾,那他腰後到脊椎骨這一塊,好像可以?

虞鯉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克雷亞。

克雷亞聽後,不由得按緊她的腰,喉結低低滾動,他發出似無奈似侷促的輕嘆,緩慢牽起她的手,放在緊實的腰腹間。

虞鯉躲在他的風衣里,靠在他的胸膛前,耳垂髮熱。

克雷亞沒說話,虞鯉聽到他沉重的呼吸,靜默片刻,他大掌撥開掩著小傢伙的風衣,單手解開腰帶。

修伊兄弟們湊了過來。

「……你們湊什麼熱鬧。」他霎時合上風衣,沉聲呵斥。

「我們想看魚寶怎麼玩你,隊長!」修伊興高采烈地說,「那群臭貓說,寶寶喜歡玩弄男人,但我們不知道怎麼讓她快樂。」

「讓她解開皮帶就行了嗎。」

「她還要幹什麼,看我們的線路還是零件?」

虞鯉悶笑,肩膀埋在他的風衣里抖動,克雷亞是帶過孩子的男人,身上沉澱著一種包容寬和的氣質,外表冷厲兇惡,內里卻有些自卑。

這成熟與青澀的結合,讓虞鯉忍不住想在他的「孩子們」前逗弄他,還想觀賞一番他作戰服下熟透的身軀。

虞鯉的手指動了一下,激起他細微的戰慄。

克雷亞身體一僵,喉間溢出啞聲的悶哼。

他的小腹也沒有被改造過,在這種情況下,僅剩的人類部位變得存在感鮮明。

「隊長,你喘什麼?」有虎鯨笑嘻嘻地問,挑戰養父的底線。

「什麼都沒有,」克雷亞把喘息吞咽到喉嚨里,摟緊她,沉喝道,「都滾。」

「不要動了……小傢伙。」他義眼頻率急促地閃動,鼻音悶促,大掌捉住她的指尖,「沒人碰過我這裡,感覺很奇怪。」

「標記我吧。」他的嗓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祈求。

虞鯉本來就沒打算多為難他。

「我找不到位置。」虞鯉尷尬地說,「我已經很小心地碰您了,對不起……」

虞鯉沒想到克雷亞反應那麼誘人。

按理說,他閱歷深厚,又帶大了那麼多哨兵,平時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是成熟可靠的男人,不會……第一次和女孩親昵吧?

虞鯉為自己剛剛的惡作劇道歉。

克雷亞苦笑,重重吐出胸腔悶著的熱意。

他大掌包著小魚的手心,移到脊尾處,虞鯉好奇地摸了摸他冰涼滑膩的魚尾,他身體顫抖,虞鯉老老實實地收回手,只接觸到他那一小塊皮膚。

虞鯉將精神絲線伸進去,來到他的精神圖景,克雷亞的精神圖景是星空下的海洋,虞鯉看見了克雷亞的長鬚鯨,像是無垠洋流里的一處孤島。

小水母變成獅鬃水母,上百根觸手發力,收縮著圓鼓鼓的腦袋,努力馱著小魚遊了過去。

長鬚鯨溫柔地伸出胸鰭,讓她攀爬到自己龐大的身軀上,小水母大功告成,氣喘吁吁地趴在虞鯉懷裡,幾根觸鬚扭成扇子給自己扇風,又分出幾根扶了扶腦袋上的蝴蝶結。

它龐大的身軀在海面上浮游,宛如載著無盡星光的帆船,唱著悠久古老的鯨歌。

虞鯉安靜地聽著,留下標記後,抱了抱它。

……

給克雷亞做完永久標記後,虞鯉又去給修伊標記,他像是覺得癢,一邊抱著虞鯉,一邊不安分地亂動。

他的精神體也不像克雷亞的長鬚鯨那樣穩重,虎鯨把她頂在黑白腦袋上,嚶嚶叫著四處亂游,像是炫耀自己有小水母的虎鯨。

虞鯉心態佛了。

標記結束後,修伊像是條興奮度高的大狗,英挺的鼻尖在她頸側拱來拱去,圈著她腰的大掌用力收緊。

「好癢……別鬧了。」虞鯉輕輕推他。

「好開心啊,寶寶。」修伊嗓音悶啞,紅眸閃爍地對她說,「真的好開心,哥哥是你的人了。」

「這是件開心的事,你別哭啊。」

修伊下意識摸摸自己冰冷的眼角,奇怪地說:「我哪裡哭了?」

虞鯉哼哼兩聲,修伊撓她痒痒,虞鯉抵抗不了玩瘋的虎鯨,癢得笑出眼淚,她被壓在沙發上,呼喚其他大魚制服修伊。

「相處這麼久,我當然知道你的情緒啊,修伊。」

大家瘋成一團後,虞鯉喘息急促,率先倒下,汗濕的粉發蜿蜒鋪在另一個男人的大腿上,她伸出手,摸摸抱著自己的腰,將臉龐埋在小腹里的修伊。

「改造人有什麼,哭不出來又怎麼啦。」

修伊埋在她的體溫里,眼角被她的指尖輕輕撫摸,有些微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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