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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吾看著就是很會說渾話的類型。

這也是虞鯉一直躲開陸吾的原因,如果他們真的到了那一步,估計會將對方撕咬的鮮血淋漓,彼此壓制,又互相征服。

還是狼王更好!

凌晨兩點半,他們的輔導結束,狼王抱著虛脫的小魚,走向浴室。

狼王單臂抱起小魚,低眸看見床鋪上炸毛的撒撒,以及被壓扁的熊貓。

熊貓崽崽受到了摧殘,面朝被鋪攤開四肢,變得蔫頭搭腦。

剛才關著燈,又是虞鯉一直抱著熊貓,沃因希沒有關注到它。

狼王手指捏了下眉心,提起失魂落魄的熊貓,順便清洗一下這只可憐的毛茸茸。

來到浴室,狼王俯身,小心地讓虞鯉滑了進去,緊接著把熊貓也扔了進去。

男人跨入浴池,抱著累極的小伴侶,大掌一邊為她清洗,一邊溫柔地從她的耳垂吻到脖頸。

虞鯉輕輕晃著腿,眯著眼睛,舒服又愜意地嘆息。

「咦,你也在呀。」

虞鯉眯著眼,看見可憐地扒著浴池,不會游泳的熊貓崽崽,軟綿綿地伸手,將它抱在懷裡。

她疲倦地點著頭,夢囈般道:「辛苦你了,季前輩。」

——不知道是意識到了剛剛誤將它當做抱枕的行為,還是因為別的。

沃因希為她和熊貓寶寶清洗了身體,一起抱回房間。兩人在睡前接吻,虞鯉縮在狼王懷裡,抱著他,意識隨之陷入黑甜的夢鄉。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早上十點。

今天是虞鯉的休息日,除了找九尾外沒有別的安排了,她心安理得地躺在狼王懷裡賴床,狼王赤裸精健的手臂繞過她的頸後,強壯的身軀供她依靠。

暖融融的日光透過窗簾灑進室內,平靜悠閒的幸福。

起床前,兩人又交換了一個長長的吻,沃因希帶著她去洗漱,虞鯉困頓地含著牙刷,順手將毛巾搭在狼王結實的手臂上,完全把高大的伴侶當成人形衣架用。

虞鯉懶得動,男人俯下身,一隻手將虞鯉拎了起來,手臂青筋微微鼓起,流淌著強勁的欲。指腹捏著虞鯉的牙刷柄,仔細清理著她的口腔。

沃因希套上白襯衫,系上圍裙,似乎要去做最早午餐,虞鯉盯著男人寬闊硬朗的背肌線條,沉思了一刻。

唔,剛吃飽,下一次再讓隊長穿裸體圍裙吧~

這樣她跟沃因希之間才一直有新鮮感嘛!

她慢吞吞地穿上衣裙,纖細的腳踝伸進拖鞋,抱著撒撒和熊貓坐到客廳,等待狼夫的投餵。

熊貓崽崽到現在都還是神遊的模樣……不知道他的主人緩過來沒。

「怎麼還是呆呆的?」虞鯉用指尖戳了戳熊貓軟乎乎的肚皮,小傢伙像不倒翁一樣晃了晃,黑溜溜的眼睛終於聚焦到她臉上。

熊貓崽崽突然一個激靈,前爪扒住她的手腕,濕漉漉的鼻頭在她掌心嗅來嗅去。

虞鯉被逗笑了:「餓了嗎?隊長馬上就把早飯做好啦。」

就是不知道是哪方面的餓。

撒撒則一直對著廚房的方向哈氣,昨晚虞鯉哭得太動情,小傢伙又以為狼爹在打媽。

虞鯉笑得不行,親親貓貓的小腦袋。

吃飯時,她和狼王哄了小傢伙好一會兒,小貓臭臭的臉色才緩解。

……

「那我去找九尾前輩了哦,隊長。」

「嗯,路上小心。」

午休之後,虞鯉準備出發,踮腳在狼王湊過來的臉龐親了一口,笑著告別。

早上還艷陽高照的,虞鯉出發時還有太陽,當她抵達嚮導塔七十層,外面便下起傾盆大雨,雷聲滾滾,天氣也陰沉下來。

夏末的雷陣雨總是令人猝不及防。

虞鯉站在全景窗前眺望,遠方的哨兵塔直入雲霄,雨水如纏繞的藤蔓,所有建築都如同罩在毛片玻璃後,霧蒙蒙一片,叫人分辨不出真假。

狼王不在身邊,這惡劣的天氣讓虞鯉的心情消沉,回憶起自己穿越後經歷的一切。

如今虞鯉零散地記起幼年的記憶,在藍星時的成長經歷也能和末日裡的她對上,加上九尾的分析,可以肯定,她關於藍星的記憶,就是神官植入進來的。

元帥沒多少直系了,這麼做是為了保護虞鯉不被反叛軍提前發現,留給她成長的時間。

如果說她是哨向世界的原住民——可虞鯉對藍星的記憶無比真實。那樣龐大深厚的歷史和文化,是可以被虛構出來的嗎?

……到底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一道金色的斜影由遠至近,模糊的水霧散去,變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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