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和慈爾有合作,慈爾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讓路家第二批救援人員潛入了慈家的領土。
在慈司上報給慈禮之後,慈禮肯定就會盯上進入自己領土的路家人。
慈禮那種人渣,不會阻止路家人進入自己的領地,而是會等待著進入之後再進行捕殺。
慈霧察覺到旁邊的路以恆似乎動了一下,看來他沒有失去意識,聽到了慈司說殺掉路家人的話了。
慈霧立刻用蔓藤纏繞住路以恆的身體,不讓他隨意採取行動。
「我沒有興趣聽你說都殺了什麼人。」
慈霧再次抬起視線,用厭煩而無趣的目光注視著慈司說。
「你拿著一張邀請函就闖入我的偏殿,還打傷了我的『玩具』,這件事我們按照家規來處理。」
「是你的『玩具』逃……」
慈霧厲聲打斷了慈司的話:「你也知道是【我】的『玩具』。」
她加重並強調【我】這個字,然後語氣冷漠地說:「按照家規,在持有者沒有允許的情況下,任何人都不能對其他人的『玩具』動手。」
慈霧的語氣很強硬,灰色眼眸中充滿狠戾的壓迫感。
「我的『玩具』出逃了,是我需要承擔的責任,與你無關。」
慈司臉上的笑容微斂,用跟慈霧如出一轍的深邃灰眸凝視著她。
他鬆開了抓緊的荊棘,那隻被荊棘刺傷的手雖然沒有血流淌下來,但是他的手上依然都是血。
慈司突然抬起手,用血鏈纏繞上了慈霧的小腿。
慈霧被困在了原地,慈司用指腹擦過她的嘴唇,將自己的血塗在她的嘴唇上,似為她抹上了血色的胭脂。
染上血的唇讓她雪白而美麗的臉龐透著一種妖異。
慈司勾起唇角:「你滿嘴都是規矩,讓我好失望啊,小雙。」
慈司靠近慈霧的耳邊,他的聲音很輕但沒有故意壓低,所以路以恆不止可以聽到,甚至連言語中令人毛骨悚然的惡意都可以感受到。
「怎麼才能讓你露出了本性呢,那種要啖人血肉的表情。」
他沾著血的指尖透著一種森冷的黏膩,仿佛某種爬行動物貼在慈霧的肌膚上。
「如果你想要『吃』,我可以把我的血肉都給你。」
慈霧抓住了慈司的手腕,直接給了他一巴掌,凝視著他的臉說:「滾。」
她這巴掌扇得十分用力,所以慈司的臉頰瞬間就被打紅了。
他那張漂亮又蒼白的臉上帶著紅腫,露出了一種極為可憐的驚人之美。
她用力甩開了慈司的手,注意到慈司手腕上繫著她沒有找到的髮帶。
慈霧直接扯掉了那根髮帶扔在了地上。
慈司摸著被打的臉,笑眯眯地說:「我撿到的,本來是想要還給你的。」
「沾著你血的東西,我都嫌棄髒。」
聽到慈霧這樣說,慈司什麼也沒有說,而是彎腰撿起了那根的髮帶。
「那挺好的,我觸碰過的東西都變髒。」
他低笑了一聲:「然後『髒東西』都屬於我。」
慈司說完這句話,捏著髮帶就轉身離開了。
他困住慈霧行動的血鏈也一同消失了。
慈霧低頭看了一眼剛剛自己被血鏈纏繞住的小腿。
沒有任何傷痕,連她制服的褲子都沒有損壞。
慈霧轉頭看向葉淺羽和她的母親。
她走過去對葉淺羽露出微笑說:「葉夫人,抱歉,邀請您過來是想讓您和我的母親討論一下茶會的事。」
「哎呀,小霧你不用道歉的,都是慈司的錯,他從小就是一個沒心沒肺,讓人很討厭的孩子……」
「葉夫人。」
慈霧打斷了葉淺羽的話,笑容溫柔地說:「我母親看起來受了很大的驚嚇,我先送她回去,等之後再邀請您過來。」
葉淺羽連忙看向身後的夏繁寧,看到對方精緻小巧的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了,她心疼地蹙起眉頭說:「可憐的寧寧,看起來真的嚇壞了。」
葉淺羽伸手想要去抱夏繁寧,但是被慈霧攔住了,她輕聲說:「葉夫人,您知道的,這個時候,我母親需要一段安靜的時間來緩和心情,茶會可能暫時也無法舉辦了。」
慈霧趁機取消了母親向葉淺羽提出的茶會。
葉淺羽戀戀不捨地看著夏繁寧,然後鄭重地握住慈霧的手說:「不辦了,寧寧的身體最重要,她需要人陪伴時,一定要找我來,小霧。」
慈霧心裡想,就算她母親從驚嚇中緩和過來了,見到葉夫人估計又會心驚膽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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