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小天依舊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根本不知道趙世洲為何會這麼生氣, 一直到走到教室門口,他才說,「世洲, 你小子把我拉出來做什麼?等會兒是滅絕師太的早讀課,我可不能被她抓住我的小辮子啊,你有什麼話,麻溜點說。」
「把手繩摘下來,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趙世洲的態度直接180度反轉,符小天都納悶了,難不成自己哪裡不小心得罪到他了?可是不應該啊,放國慶假期七天,我這才從鄉下回來呢,怎麼可能得罪到他啊!
符小天垂下黑眸看了眼左手手腕處處戴著的紅手繩,沒有半分猶豫,立馬斬釘截鐵說,「不行,這是遠簫給我的,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摘的了。」
趙世洲面如沉水,他氣急敗壞,掄起右手猛地一拳揍到符小天的小腹上,大聲吼道,「顧承天你別給臉不要臉,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你要是不把手繩摘了,我把你打到變殘廢!」
符小天:「!!!」
他整個人都震驚了,就為了一條手繩,趙世洲你至於嗎?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小爺我怒火上腦,也早就把你打到起不來身了!
符小天乾乾扯了扯嘴角,「莫名其妙,小爺我戴的是遠簫的手繩,又不是你的,我憑什麼要給你啊?」他說完,轉身就要回到教室裡面。
趙世洲瞧見符小天一臉沒事人樣,好似根本沒把他說的話當一回事,他怒不可遏,揮拳又朝符小天打過去,這一拳極其兇猛,要是打在臉上的話,最起碼也要起一個大紅色的腫包。
凶拳來到眼前時,符小天眼疾手快立馬伸手去抓住趙世洲的拳頭,怒罵道,「世洲你夠了,要不是看在我們從小玩到大的份上,我早就動手揍你了!」
「我呸!鬼才和你從小玩到大,誰她媽跟你從小玩到大誰是孫子!」趙世洲大吼。
符小天冷眼瞥了眼趙世洲,過了好一會兒才神經敏感想起自己此刻不是符小天而是顧承天,他搖頭嘆了一聲氣,接著說,「孫子,你能別耍瘋了麼?」
「瑪的,還敢罵我!」趙世洲手腕處青筋暴起,他用陰冷的眼神剜了符小天一眼,然後慢慢捲起袖管,看他那陣勢,像是要和符小天抱在一起一通揍打,好不客氣的。
同一時間,趙世洲的身後突然傳來陳夢潔的聲音,「世洲,你瘋啦在教室門口打架?!」
陳夢潔是趙世洲的表妹,他聽見陳夢潔的聲音,揮在半空中的手停了下,他轉回頭看著陳夢潔,開口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陳夢潔叫他先回教室,說她有些事要和顧承天談。
受寵若驚的符小天:「!!!」
小爺曾幾何時和她陳夢潔有交集了?!摔!
要跟我談談,談什麼啊?符小天一臉疑惑。
等趙世洲離開後,陳夢潔微笑著走近了些符小天的身邊,笑著說,「承天,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啊?」
「……什麼忙?」符小天問。
「你先答應我嘛,很容易的,只有你辦得到。」陳夢潔撒嬌道。
聽見陳夢潔特意壓著聲音,嬌聲細語的說話,符小天就覺得她很作,渾身的雞皮疙瘩一瞬間都林立起來了。
「你說不說,不說我走了。」上滅絕師太的課,我可沒閒工夫和陳夢潔閒掰。
符小天剛說完,拔腿真的就要走了,陳夢潔立馬伸手去抓住他的手腕,「誒,承天你別走啊,我,我就是想,想你幫我把這封信交給宋遠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