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風輕雲淡的幾個字,宋遠簫徹底怒了,見符小天不肯上車,他陡然伸手大力擊打符小天的後脖頸,符小天當即眼冒金星,暈倒了。
等他再次醒來,看見四周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
和宋遠簫一起睡過的木板床。
宋遠簫給他補習數學的那張黑木桌子。
桌面放著他和宋遠簫八年前拍的合照。
還有地上的那兩雙拖鞋,有八年那麼久的時間了吧,這兩雙拖鞋居然還這麼新,像是剛買的那樣。
房間裡面黑漆漆的,符小天穿好拖鞋,想要站起來的時候,不大的空間裡,響起了那首他倒著都能唱的歌——《全世界不及你好》。
看向窗外,八年了,他有一次會大力麒麟街那個小巷子,他和宋遠簫在這裡發生過的事情,像是放電影那般,一幕幕在眼前閃過。
「哐當。」浴室的門敞開。
宋遠簫渾身上下只穿了件白色浴袍,他邁開雙奶,大步流星來到符小天的面前,符小天開口要說話的時候,宋遠簫猛地一下就親上他的唇。
八年了,八年沒親過了,宋遠簫想這一幕已經想了足足八年。
「不,不要……」符小天伸手要推開宋遠簫,宋遠簫突的加大力氣,緊抓著他的雙手。
一翻灼燒的摩擦後,符小天終於還是推開了宋遠簫,「遠簫,你幹什麼?」
「幹什麼?」宋遠簫本不想多說什麼,不過見符小天問了,他就說,「我找了你八年,你以為我想幹什麼?」
說著,宋遠簫又撲上去,這一次動作更加蠻橫,手指撩起符小天下腰的襯衫,露出白皙光潔,性感的腹肌。
在符小天還沒完全回過神來的時候,宋遠簫的左手已經覆住符小天最脆弱的地方,不停在抽—弄。很快符小天就興奮起來了,身體很快有了反應,撐起了大帳篷。
可他還是想推開宋遠簫。
「遠簫,你放開我,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嗎?」
「還說你不在意,小天,月清知道我喜歡你,也知道我是GAY,我和她是不可能的,我們的婚禮,只不過是一場交易。」
宋遠簫灼熱的吻細細密密落在符小天身上每一處皮膚,他伸手去抓住符小天的手,往自己的褲—襠放進去,纖長的手指撫摸過膨脹充盈的跳蛋,上下划動,很快整個掉出到褲—衩外面,拴都拴不住。
五根細長白皙的手指,揉摸著軟趴最原始的狀態,一直到傲然挺立,霸道雄硬。
兩個人一起倒在木板子床上,宋遠簫的動作開始很粗野,可真到關鍵的時候,卻變得無比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