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晟把佛珠摘下來,將身邊的寧秋棠抓過來抱在自己腿上坐著。
寧秋棠疑惑地看著他,只到膝蓋的裙子很容易走光,坐到的位置又有些尷尬,她想掙扎。
少年的手臂勒住她的小蠻腰警告道:「別亂動。」
「你幹嘛。」寧秋棠看著他陰沉冷淡的神色,想著誰又惹著這個大魔王了。
江晟試了好幾次,發現這串佛珠確實能夠壓制另外一股影響自己的力量,索性就戴上了。
他風流浪蕩的眉眼顯得輕佻:「不是想摸我的腹肌?」
「啊?」寧秋棠差點沒跟上他的思路,手已經被他抓住摸進了他的衣服里。
她臉色羞紅,難以置信地看著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一手推著他的肩膀,另外一隻手一碰到那滾燙的肌膚就像被燙到一樣瘋狂掙扎。
「不用,不用這麼客氣,我就是開玩笑的。」寧秋棠覺得他真是瘋了,手心摸到的肌肉紋理簡直手感好到爆,塊塊分明的腹肌性感的要命。
江晟鬆開她的手,心情出奇的好,捏著她的下巴低頭湊近:「你故意給我戴上佛珠是不是知道什麼,還是這麼想跟我肌膚相親。」
寧秋棠頭頂緩緩冒出幾個問號,她心慌意亂地解釋:「不是,江晟你誤會了,那佛珠有什麼問題嗎,我只是想讓你不要辜負江爺爺的好心。」
「誰想跟你肌膚相親啊,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快放開我。」
江晟看她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心裡猜到了七七八八,她真不知道。
「噓,小點聲司機還在呢。」他掐住女孩的細腰,仿佛不受限制的禽獸目光興奮地看著她。
司機早就很有眼力見的升起來了擋板。
寧秋棠面紅耳赤,手心都是汗水,她整個人被抱住有些呼吸不暢,垂下眼瞼不敢看他:「你別這樣…」
「小玫瑰怎麼在發抖啊,是哪裡難受嗎?」江晟撕開了那張不近女色的面具,摟著懷裡香香軟軟的未婚妻,在她耳邊低語誘哄。
寧秋棠抓著他的衣服眼眸瞬間濕潤起來,他越來越靠近,只能嬌軟可欺地在他懷裡委屈的輕哼。
「江…江晟,我好難受,你摸摸我的額頭,我可能生病了。」
她沒騙人,早上醒來的時候就覺得有點不舒服,以為是太熱的原因,後來就開始有點頭暈發熱了。
她著急回家就是怕生病。
江晟半信半疑地摸了摸她的額頭和臉,發現她的臉紅並不是害羞,真的很紅,手指不經意划過她的脖子,溫度更燙。
「去醫院。」他吩咐司機。
寧秋棠鬆了一口氣,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砸在少年的手背上:「都怪你,往房間裡放冰塊。」
「不是你一直嚷嚷熱,我總不能給你扇一晚上的扇子。」
江晟看著她哭哭啼啼的樣子應該會很厭惡,可他不僅絲毫不討厭,甚至覺得她的這麼哭太可憐。
「你昨天晚上就感冒了。」
他咬牙切齒的問。
熱並不是真的熱,是踏馬生病了。
這個小廢物。
寧秋棠弱弱地反駁:「我哪知道是生病,就是覺得熱嘛,嗚嗚嗚…你還凶我。」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嬌蠻任性的大小姐此刻肆意撒嬌,脆弱的不行。
江晟拿她沒辦法,現在只能趕緊去醫院。
半個小時後到最大的醫院。
江晟帶著她掛號看病,最後確診感冒,高燒38度。
少年黑臉,她也是能忍,現在才表現出來。
寧秋棠病懨懨地靠在江晟懷裡,雙手粘人地抓住他的衣服,眼淚還一顆一顆的往下掉,把柔弱不能自理演繹的淋漓盡致。
這也不怪她記吃不記打,從小到大一生病就是她最脆弱的時候,哪怕眼前人要殺她,她都無比粘人的纏著他,不計前嫌表現的無比柔弱可憐。
兩人顏值太高,別人還以為他們是情侶。
江晟用這輩子最大的耐心帶著她看病拿藥,最後坐在輸液區老實打點滴。
護士過來給她扎針。
寧秋棠咬著下嘴唇特別怕疼,用力抓住江晟的手,指甲都快陷進那皮肉中。
「一共是三瓶藥,先看看能不能退燒。」護士讓她男朋友看著點藥水。
寧秋棠點點頭,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臉色陰晴不定的少年:「你要是忙的話可以先走。」
話是這麼說,自己的小手卻緊抓著江晟的手不放。
江晟另外一隻手摸在她腿上,這次她也不躲了,還主動貼上他的手掌心,少年眸色微微暗了幾秒:「我不走,要什麼我讓人給你拿過來。」
「要…作業試卷和書。」寧秋棠耿直地說。
江晟有些好笑:「行,都給好學生拿過來。」
他吩咐陳錦寺去寧家給她拿書包還有毯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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