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秋棠警惕地盯著他:「你是誰!」
代理人露出一抹神秘莫測的笑容,目光充斥著不屑和輕蔑:「怎麼,認不出來嗎,好歹我們也朝夕相處了五年不是嗎。」
「是你,你居然敢出現!」寧秋棠確實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會真正的出現在自己眼前,他不去找江晟,卻來找自己。
難道是想用自己威脅江晟。
代理人站在原地,看起來高貴優雅,比若神明:「所有的世界都是我的,我出現在任何地方都天經地義。」
「只有你們自以為是,覺得這個世界是你們的,你們怎麼敢這麼貪婪!」
寧秋棠捏緊拳頭,一點都不認為這個人出現是為了跟自己講道理,辯論誰對誰錯:「世界不屬於任何人,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人生,刻意的安排我們就必須要接受嗎,這跟提線木偶有什麼區別。」
「你很不服,你算什麼東西。」那人都沒動一下,藐視的目光就像一把刀輕而易舉就把人凌遲處死。
突然,從天而降無數的金色的絲線,像一條輕柔的瀑布一樣恐怖的籠罩在她的身上。
寧秋棠明明沒有感覺到身上有什麼東西,卻仿佛背著一座大山一樣,彎下腰又控制不住的跪在地上。
院子裡的紅色絲線蜂擁而來,兩股力量對沖,空中的飛雪都仿佛更加猛烈了,大樹搖搖欲墜隨時都要枯萎。
「你只是一個小小的角色而已,憑什麼和我對抗,現在知道你們有多螻蟻了吧。」
男人走過去,目中無人的眼神根本看不到世間疾苦和普通人的悲哀。
在他眼裡只有冰冷的法則和秩序,劇情本該如此,任何人都不准違抗。
否則,死。
寧秋棠半個身體被壓在地上,她臉色發白,倔強的抬起頭同樣不屈不饒地大聲說:「我愛江晟,哪怕是死我也會愛到最後一秒!」
她眼裡有淚卻沒有哭出來,她無畏無懼笑的嘲諷明媚:「劇情算什麼,你又算什麼,我是寧秋棠,絕對不是你隨意擺布的棋子,我不屬於任何人,更不會接受被支配,你要我死,憑什麼!」
「我不服!」
「我寧秋棠死都不服!!!」
她身上的玫瑰情絲爆發式增長,一把金色的刀出現在她手心裡,她掙扎著站起來,用這把刀把身上所有的金線都劃開!
寧秋棠死死地瞪著他,喘了一大口氣笑容更加春光明媚:「現在輪到你死了。」
代理人看到她手裡的金色匕首,眼神一冷,正要離開。
瘋狂生長的紅色絲線攔住他的去路,從雙腿爬上去,把人釘在原地。
寧秋棠鄭重其事地撲過去,抬起手金色的匕首用力刺入對方的胸膛中。
「你…找死!」代理人抓住她的手腕。
寧秋棠力氣不夠,她額頭都是汗用力往下壓。
一隻手緊緊握住她的手,男人的身軀包裹著她,兩人的手交疊一起用力,把刀捅進去。
江晟抱著懷裡的女人,手臂逐漸收緊。
寧秋棠鬆了一口氣,回頭看著他這才心有餘悸的落淚:「你回來了。」
「江晟,我還以為…」
「小玫瑰,原來你這麼厲害了。」江晟低頭溫柔地擦了擦她眼尾的眼淚,看她又哭又笑的樣子,滿眼心疼也很欣慰。
她終於成長到獨當一面了。
如果…
寧秋棠還是後怕的厲害,抱住他的脖子眼淚蹭到他衣服上:「因為我不想你失去我,我也不想死。」
「我們這輩子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怎麼能再有遺憾和絕望。」
江晟扶著她起來,把她身上的雪都拍掉,男人嗓音溫潤道:「沒事了,我們去民政局領證吧?」
「可是我現在好狼狽,我也沒有化妝,拍結婚照會不會很醜?」
寧秋棠有些哽咽,看到他在身邊才安心很多。
抓住他的手不鬆開了,
江晟拉著她回去,在浴室用毛巾給她頭髮上的濕潤擦掉,他極致的溫柔和耐心:「我等你,今天就去領證。」
寧秋棠點點頭同意了,大概是突然發生的危險讓兩個人都意識到時間不多了,他們要把上輩子沒做過的事都做一遍。
江晟把她手裡金色的刀拿走,給她空間重新洗漱。
寧秋棠換上一身大紅色的冬式旗袍,自己盤發用簪子固定好,她簡單的化妝後看著身後等待的男人,撲過去在他懷裡撒嬌。
「好看嗎?」
江晟垂眸仔細看著她眉如遠山的眼睛,青黛色的眉毛又細又長就像在山間蜿蜒的小溪流,春色滿園的眼睛更是撩人心弦,精緻漂亮的臉早已在心裡刻畫了無數遍。
他低頭跟她額頭張貼,鼻子蹭了蹭鼻子,男人輕笑:「當然好看,我的小玫瑰是這世界上最好看的姑娘。」
寧秋棠笑靨如花,眼睛微微濕潤:「我們要結婚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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