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稻便道:「多謝郎君,郎君才是,一定要小心。」
商溫微微頷首。
於是三人兵分三路。
日落西山,季稻收起白傘,背影娉婷,緩緩離去。
商溫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思忖片刻,對長墨道:「將我的暗衛調去保護她。」
長墨臉色一變:「那您呢?」
「連個青城都征服不了,我又談何征服盛國。」商溫眼神淡淡。
長墨心中大震,忙垂眸道:「是屬下逾越了。」
商溫吩咐完後就準備離去,長墨猶豫道:「公子,要不您與屬下換換?您去見那賣茶的姑娘,屬下上……」
商溫目光眯起:「我已答應了她,難道你想要我毀約?」
長墨心裡叫苦。
他哪裡是在騙主子毀約,只是在保護主子的清白罷了,哎,他的一片赤誠之心啊!
無法,長墨只能順著商溫。
他再一次感慨:哎,這季姑娘真是走了狗屎運。
長墨帶著商溫來到季稻指定的那家青樓才一步三回頭擔憂地離開。
商溫站在寫著「花樓」名字的牌匾之下,花樓前身著尋常服飾的老嬤嬤揮揚著手絹,笑得皺紋密布。
「大爺,常來玩兒呀。」
商溫心道:不就是個花樓嘛,賣花的地方他有什麼來不了的。
商溫正想著,那老嬤嬤似乎瞧見了商溫,立刻雙眼放光迎了上來:「哎呀,這位公子眼生,是從別處來的吧?」
商溫不動聲色地躲開那嬤嬤揮揚的手絹,甜膩的脂粉氣竄入商溫鼻息,他皺起眉,下意識又往旁邊多走了一步。
老鴇掩嘴。
這麼俊的公子沒想到還是個雛兒呢,真是難得。
若把這公子帶進去,她家不知多少姑娘會來興致。
老鴇眼珠子一轉,便跟他攀扯道:「公子來這花樓,是辦事兒還是找人吶?」
商溫不假思索:「辦事兒。」
老鴇這一聽那個高興啊。
辦事兒好啊,辦事兒妙啊,就怕他不是來辦事兒的。
老鴇諂媚道:「是小公子您自己辦啊還是給別人辦啊?」
商溫不明白老鴇的意思,他琢磨片刻:「幫別人辦。」
「這事兒還能幫的?」老鴇疑惑問道。
商溫微微頷首。
饒是老鴇這見多識廣的人,也被商溫這些話弄糊塗了:「小公子還挺會玩……那您要找誰辦事兒?」
「桃花。」商溫記得是叫這個名字。
老鴇立刻瞭然,笑得臉跟秋日的小雛菊一般:「您有眼光呀,咱桃花姑娘那辦事兒的功夫可是一流的,您跟我來,嬤嬤立刻給您安排。」老鴇神態曖昧,和商溫眉來眼去,仿佛在傳遞只有互相才能知曉的謎語。
商溫:總覺得怪怪的。
商溫忽略心底的不對勁,道:「嗯。」
老鴇領著商溫踏入花樓裡面。
「姑娘們,接客嘍!」
這剛一踏進,老鴇身上那股脂粉味便從她身上少許瀰漫到整座樓都是,讓商溫避無可避。
同時,幾乎在商溫踏入花樓的那一刻,整個花樓的姑娘不約而同朝他看了過來。
商溫長相氣質過於出眾,張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非富即貴,而且不論他是否非富即貴,就憑他那張臉還有那高山峻岭一般的氣質,就足以讓任何女子傾心,哪怕不收錢,春風一度也好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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