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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她溫和的眉眼,認真歉意的眼神,商溫能從她拙劣的演技中分辨出真假,可這一次他分辨不出來。

商溫喉頭滾動:「好。」

罷了。

罷了。

商溫告訴自己,她演技一向不好,這一次一定是在說真話。

季稻甜甜一笑,在商溫懷中蹭了蹭,眯著眼像只饜足的小貓:「可是你真的很香,竹子味的香。」

商溫對她無可奈何:「我聞不到。」

「奴家能聞到就行了呀,郎君,你說這是不是上輩子的緣分,唯獨讓奴家聞見你的氣味。」季稻言笑晏晏,賴在商溫懷裡撒嬌。

「許是吧。」

許是上輩子欠她的,所以他才這麼甘之如飴吧。

看著季稻,商溫莫名覺得心很甜,很滿。

看得一旁的長墨嘆為觀止,心裡還有點小難過。

哎,他英明神武的主子啊,人還沒開始哄您呢,您怎麼就繳械投降了?

……真丟男人臉!

長墨只敢在心中小聲嘀咕,不過他也越來越知道自家主子對這季姑娘是真的無可奈何了,天大的氣,只要季姑娘跌個跟頭,主子就忙不迭過來接住,都不需要季姑娘哄的,再重複一遍,都不需要季姑娘來哄的!

長墨感慨萬分:看來以後不能叫季姑娘了,該改口喊娘娘了。

他獨自琢磨著。

這邊季稻也開心了。

小竹子真好哄!以後惹他生氣就多摔幾跤!季稻得意急了。

感受到長墨詭異地視線,商溫才發覺自己和季稻的動作不妥,他後知後覺紅了耳根,小聲對季稻道:「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起來。」

季稻悄悄摸摸他的手,又改為握住他的指節,她賴在商溫懷中不起,理直氣壯:「現在是晚上,沒有光天化日。」

商溫無奈至極,不知道怎麼應對季稻的胡攪蠻纏,於是只能道:「長墨還在這裡呢。」

被點名的長墨一個激靈,他下意識道:「我可以走!」

商溫:「……」

該說話時不說,不該說話時瞎說。

季稻被長墨逗得捧腹大笑:「哎呀,奴家說笑的,長墨公子也別走了,還有正事呢。」

商溫感受到季稻從他懷中慢慢鑽出,但她冰涼的指尖卻悄然攀上他的手指,從指縫中穿過與他十指相扣。

她就像一朵黏人的菟絲花,一見到他就無時無刻地想攀扯在他身上,商溫想不出這樣的季稻除了他還會喜歡誰?

她肯定喜歡他!商溫心中肯定道。

季稻將他拉到長凳上坐下:「郎君,奴家和長墨公子都說完了,那你今日有什麼收穫呢?」

季稻果然講起了正事,將商溫紛飛的思緒也拉回了現實。

「那失蹤的花魁鑰兒是自己離開的。」商溫一來就告訴了二人結論。

「嗯?」

季稻和長墨露出驚奇的神色,長墨更是直接:「她真跟人私奔了啊?」

商溫想起今天看見的那個房間,對二人細細講來:「房間裡沒有打鬥的痕跡,不可能是被人擄走,窗戶處有剮蹭的痕跡,是女子鞋面蹭過留下的印記,而花樓二樓離地面約一丈又五尺,一個女子也可以獨自躍下。而且我問過那房間現住的女子,她回答我那鑰兒姑娘曾有一恩客,容貌平凡身高不高,鼻樑下有一顆毛痣,那位恩客似乎是外鄉人,每月會路過一次青城,所以每月都會來見她一面,而這個月那恩客還未出現。」

「所以郎君懷疑是那位恩客帶走了鑰兒姑娘?」季稻問道。

商溫嗯了一聲。

季稻好奇:「那郎君怎地不懷疑是那艷女搞的鬼?」

「你不是說那艷女喜好吸食男人精氣,花樓陽氣那麼足,她怎麼肯離開那裡呢?」商溫答道。

季稻驚訝道:「郎君,奴家還以為你要說世界上哪有什麼精怪呢。」

聽見季稻揶揄,商溫無奈:「別人不信,我總歸得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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