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兒?」季稻冷不丁道。
「對!就是她!」林恫恨恨說完,可嘴在前跑腦子在後面追,林恫說完才猛然回過神來。等等,她說的什麼,傾兒?
「你怎麼知道傾兒?」林恫眼中閃過驚恐。
季稻微微勾唇:「我說過了吧,我會調查的。」
林恫沒想到季稻居然這麼神通廣大連傾兒都能挖出來。
「你、你知道了多少?」林恫訕訕問及。
「你猜。」季稻莞爾,眼中趣味十足又神秘莫測,讓人抓不住她的心思。
林恫哪裡有心情猜,既然季稻已經知道傾兒,說明已經知道不少事了。他望向屍骨未寒的林憂,眼中猶豫不決,似乎想要直接告訴季稻,可又顧慮重重。
季稻看出他的驚疑不定,便給了他最後一擊,擊垮他最後的心防:「你大哥已經沒了,難道你還想失去你的二哥嗎?」
林恫瞳孔微震。
「我、你……」
他眼睛閃了閃,投向林忡,他內心掙紮好半天,季稻就靜靜望著他,等他抉擇。
想了好久,林恫終是咬咬牙:「那姑娘一定要保護我二哥!」
季稻微微頷首:「行。」
哪怕林忡罪該萬死,她季稻都保了。當然,不是為了她林家,她完全只是為了被這林家困著的那些人。
*
皿城。
風沙瀰漫,沙形成一層厚厚的灰,仿佛將天地隔絕開來。
皿城獨立於其他幾城,是沙漠盡頭,被黃沙圍繞之城。
遠遠地,商溫就看見了那席捲一切的黃沙,熟悉的風沙。
「還有多久到達皿城?」
「主子,到達皿城一日,到達前線還有兩日。」駕車的侍從說道。
商溫從車駕中鑽出來,望這大漠風光,感受這一層一層刮來的風沙,與原先一樣,那戰火紛飛的皿城連風沙都帶著血腥的氣味。
「糧草和大軍到哪兒了?」
「看不見糧草和大軍的尾巴,想來是快要進城了。」
商溫作為斷後,晚行半日,自然落後許多,但已經比意料中快得多了。
商溫將手中的摺子遞給隨行的侍從:「皿城前線傳來消息,盛軍已陳邊境兩日,距我軍不到百里,你有何想法?」
「盛軍一向衝動好鬥,凡過之處必然燒殺搶掠,猶如強盜過境,現在卻跟孫子一樣縮著不動,不像他們的風格。主子,屬下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商溫也是這樣覺得的,不過……
「再反常也無法違背本性,除非……」商溫頓了頓,目光放得很遠,遠到皿城的城牆邊上。
「主子是擔心盛國那位國師?」
商溫眼眸垂落:「國師之令,天神下旨,盛國無所不從,無所不往。」
如果說盛軍是茹毛飲血、好大喜功、毫無紀律的野蠻之軍,那盛國國師就是統領這隻野蠻之軍唯一的兵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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