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
楚湛無視他的求助, 直接扣緊了他亂動的臉:「就算我廢了,你也別動歪心思,我們的關係里只能是我在上。你給我好好反省。等你知道錯了,我再解開你。」
當楚湛鬆開手時,顧謹言目光焦急地追尋他,鼻腔內悶哼出聲,他只能一遍一遍重複著:「楚湛,幫我……給我。」
「怎麼給你?給你找個人?」楚湛好整以暇地觀看著他的姿態。
「我不要!」
「你要什麼?」
顧謹言盯著他齒縫中擠出:「要你。」
時候差不多了,要是再讓人憋下去,楚湛擔心他七竅流血爆炸身亡。他打算羞辱一番後,再好心替顧謹言找個人。
一想到接下來自己要做的事情,楚湛的內心就已經被巨大的情緒翻湧著,一時之間心跳得難以控制,連手指都在微微輕顫著。
穿最貴的鞋,走最多的路,留最臭的腳,踩最桀驁的男人。
儘管沒有時間讓他積攢臭腳,但也等不了了。因為除了踩臉之外,正經人楚湛還真沒想得出來捆綁後的辦法。
於是在顧謹言期待的目光中,楚湛爬了上去,站在柔軟的床鋪間,接著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
盯得顧謹言眼內的期待被詫異取代,他擰起眉問:「你要做什麼?」
楚湛忽然抬起腿,在顧謹言吃驚的眼神中慢慢地踩了下去,踩在了顧謹言細膩的臉頰上。
顧謹言頓時雙目圓瞪,然而他被束縛著手腳,只能被迫將臉偏到在一邊。
他不敢置信地怒吼:「楚湛!」
實際上楚湛緊張得要死,但已經決定並且正在實施中,他也只能維持住自己變態的人設,再一想當初自己剛來催眠世界的時候,顧謹言用的是皮鞋,他的愧疚感也就稍稍消散了一些。
「跟我大呼小叫,你這叫求人?」說著,腳上又使了點力。
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忍受不了這種屈辱,更何況心高氣傲的顧謹言,果然從楚湛的角度看去,看到他不停顫抖的睫毛以及腳心下對方因為緊咬的後槽牙而愈發緊繃的臉頰肌肉。
「求我放過你。」楚湛半帶威脅半命令。
可顧謹言只是緊閉著眼,咬著牙愣是一聲不吭。
楚湛還是不夠變態,見對方半天沒反應,而顧謹言被繩子捆綁在身前的雙手已經被勒出了血紅的痕跡,肉眼可見他的難受。
踩了幾分鐘,楚湛有點兒心軟,最主要還是沒意思,他想不通為什麼有些人會喜歡這種玩法。
「算了,我給你找個人來吧。」說著他將腳從顧謹言的臉上準備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