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還是心虛的,這種事情做起來。畢竟這是在無事生非,沒事找事,「看我心情。」
「好。」顧謹言笑了笑,笑意瀰漫苦澀,「這次換你來開心。」
楚湛一滯,他完全沒有想過顧謹言會說出這樣的話。
只是他選擇了冷漠,因為在以後的治療過程中,患者必然會呈現出各種情緒,而作為心理醫生的自己不能被這些外界的因素困擾。
必須以大局為重,所以不論顧謹言的樣子看起來有多悽慘,他也只能選擇視而不見。
顧謹言沉默地脫下自己的上衣,白皙勻稱的身體暴露在視野中。
「還要繼續嗎?」他垂下眼看著褲子。
已經到這個時候了,楚湛不肯放棄,他點了下頭,「你說呢?」
好吧,他真不是喜歡看男人身體的變態,但現階段他只能兩隻眼睛盯著,他得讓顧謹言感受到羞辱的意味。
中春藥後的顧謹言與此刻的顧謹言又截然不同,如果是中藥後,楚湛恐怕應付不了他的狂野,甚至他覺得顧謹言都用不著自己提醒,早就脫掉內褲從車窗里丟出去了。
可是這時的顧謹言卻好拿捏,在楚湛直白的目光下,他絕望地開始解開褲扣。
楚湛看著他不停細微輕顫的睫毛有些心煩,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對顧謹言做什麼,無非就是讓他體驗一回強迫。
所以他忽然伸手重重地拍了下顧謹言的腿,命令道:「給我轉過去!」
顧謹言不肯,只用一雙血紅的眼死死地盯著他,「別在車裡。」
楚湛哪能如他所願,他反感害怕什麼,自己就非要來什麼,這才叫做強制。
「是不是什麼話都要我說兩遍你才明白?」
楚湛想撇開眼睛不與他對視,可還是堅持惡劣的語氣:「你得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給你兩個選擇,一,自己乖乖轉過去趴好。二,不聽話,我現在就打開車門。」
顧謹言沒有任何辦法,他只能忍辱轉過身,至於楚湛讓他乖乖趴好,他絕對辦不到了,轉身已是極限。
不過他還是從巨大的恥辱中迸出一句話:「你不是說你不行了嗎?!」
「我不是還有手指嗎!?」
明明是楚湛在身後掐著他的腰,一副凶神惡煞要將他就地正法的態度。
可顧謹言卻聽見他極其無奈的聲音,甚至還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他不禁心生困惑。
楚湛已經騎虎難下了,他盯著顧謹言寬厚的肩,線條流暢的脊背陷入了沉思。
他光想著讓對方體驗絕望不堪,卻沒想過怎麼給自己收場。
他伸出手掌,看著自己的五根手指發呆。
五根手指又蜷曲,伸出一根手指。
他看過那部小說的內容,這種時候,哪怕不是親身上陣,多少也要弄痛對方,這樣教訓才深刻,要不然前面鋪墊的一切都只是撒毛毛雨。
然而…….難道真的得用上手指了嗎?
他打量了一下顧謹言的身材,這長胳膊長腿的…….顯然比一般人的骨骼要大許多,那麼那個地方會不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