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 我總有一天會把你壓在身下,要你求饒。」
最後的兩個字是咬牙切齒中擠出。
酒味和血腥氣瀰漫在倆人的對視之間, 刺激得顧謹言連身體內的血液都在沸騰。
他低下頭就急哄哄地親著身下拼命扭動掙扎的楚湛。
「顧謹言!」
「你他媽給我放開!」楚湛不停破口大罵,即便他各種躲避,也無法阻擋顧謹言。
而顧謹言親不到嘴,整個人更加暴戾,他就毫無章法開始親臉和下巴。
可楚湛終歸也是個身強體健的男人,一不留神,他掙脫了一隻手腕,迅速地揮起一拳揍向顧謹言。
顧謹言的臉頰挨了一拳,短暫地暈乎了幾秒。
楚湛見狀索性一邊猛踹他的兩條腿,一邊側身抓著床單想要逃離。
然而當他剛跪爬著要下床,左腳已經踮在地面上時,他的右腳腳踝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抓住了,他重心不穩,直接單膝跪地撲面摔在了地毯上。
緊接著,後腰橫過一條長腿,幾乎要將他攔腰壓斷。
「呃——!」楚湛短促地痛哼了一聲。
顧謹言重新抓著他後腦勺的頭髮將他的臉從地毯上扭過。
顧謹言的臉頰火辣辣地疼,直接腫了半邊。可是當他的口腔內嘗到了血腥味後,卻如嗜血般連眼睛都燒紅了。
楚湛看見他的這副模樣,簡直寒毛直豎。
「這八年來,每當你逼迫我的時候,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顧謹言粗聲粗氣道,他幾乎是呲著牙,嘴角揚起一邊。
楚湛分不清他在笑還是在怒,或許都有。
拽著頭髮的手指關節都在頭頂咯咯作響,楚湛腦中倏然產生一種對方已經興奮到極致的錯覺。
「我在想,我總有一天會把你按在床上,我會扒下你的褲子,我要狠狠干你!楚總,你這輩子還沒被人幹過吧?放心,我今天就幹得你叫不出聲!」
顧謹言這下是真的在笑,他笑著拍了拍楚湛的臉。
「呃!」楚湛還在垂死掙扎,可惜他摔在地上,即便用手肘去撞壓在他腰上的人也沒太大的力道,況且一動,頭髮就拉扯著頭皮又是一陣疼痛。
可是他不想求饒,治療已經成功,不能再出差錯導致前功盡棄。並且今晚的狠話說了那麼多,狠事也幹了那麼多,顧謹言也絕對不會再信。
更何況,在此時顧謹言的眼中,他或許殺人傷人,跟楚湛關係決裂,早已經是亡命之徒沒有回頭路了。
催眠時間馬上結束,可是誰也不知道究竟是下一秒還是一天後。
「楚醫生!」劉詢如果有實體,那麼他已經傻愣在原地了,他看著從床上打到地毯上的兩個男人,現在才回過神。
只是他被震驚到結巴:「楚醫生!你…….你你你怎麼辦?你打算怎麼辦?」
「還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