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男高:「他這種人能講什麼道理?」
顧瘋狗不怒反笑,他輕挑了下眉,「你們別告訴我,以後都打算獨守空房?」
其他人:「………」
「………」楚湛驚愕住了,所以他們幾個是準備…….?
顧謹言的幾個人格全都若有所思,似乎認同了顧瘋狗的這句話。
最沉穩的顧謹言開口道:「既然這樣,那就一人一天。」
其他人沒意見。
顧男高問:「怎麼一人一天?今天是周一,周一歸誰?」
這個話題一出,眾人又嚴謹起來。
顧小孩跑過去牽起楚湛的手,一改剛才爭房間時雄赳赳氣昂昂的勁,軟軟地對著楚湛撒嬌:「哥哥,我晚上要跟你睡,我想聽你講故事。」
楚湛:「……….」
好吧,他有點抗不住顧謹言小時候,又想起之前催眠里的火災,心一下就軟了。
「行吧。」
顧瘋狗聽後沖顧男高嚷道:「哎,你管管這小東西,把他領走去睡覺!」
顧男高瞥了一眼顧小孩,不屑道:「憑什麼是我管?」
顧金絲雀:「他是你的小時候。」
顧男高:「他難道不是你們的小時候嗎!?」
顧謹言:「這不一樣,他和你是來自於同一個催眠世界,你倆的催眠是銜接的。」
顧男高狠狠地咬緊後槽牙,卻無言以對。
顧金絲雀看著楚湛道:「我周一吧,畢竟我是第一個讓他產生感情的。」
顧瘋狗皮笑肉不笑地冷嘲道:「就你?你在催眠里都是被人上的,你行?」
顧金絲雀被羞辱到,他跨步上前一把揪起顧瘋狗的衣服,咬牙道:「那只是楚湛幻想的!」
顧瘋狗不以為然扯了下嘴角,「你就說你的記憶里是不是有被楚湛上過這回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