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知南:「也不是, 之前在城裡商場那些到處都能瞧見。」
陳正盯著他看了幾秒, 然後開始哼唱起哆啦A夢之歌,邊哼邊從站起身去櫥櫃那裡翻找了下,然後神神秘秘的走過來, 手放在褲兜里。
劉知南挑著眉看他,想看看他要從褲兜里掏出什麼東西送他。
「哆啦A夢送給大雄一顆許願星,知道麼。」
劉知南笑:「你也要摘顆星星送我?那不行,我要只有一個的月亮,。」
陳正嘖了聲,笑道:「行吧,那我要星星。」
說完,劉知南就看見陳正的手心裡攤著兩枚胸針,一枚星星的,一枚月牙彎兒的,一枚銀質,一枚黃金的。
劉知南從他的手心裡撿起那枚月亮的,細細看,是枚月牙彎兒琺瑯滴釉胸針,底端鑲了顆碩大的澳白珍珠,「有點年頭了吧。」
陳正嗯了聲,他的那枚五角星黃金滴釉胸針,底部吊著一顆梨形白鑽。
「我爺爺奶奶給我留的,我爺爺叫陳岳,奶奶叫江心,上面的鑽和珍珠是我後面找人重新打磨後鑲上去的。」
劉知南小心的拿著,「那這算是傳家寶了?」
陳正嗯了聲,又想起了什麼,笑道:「傳什麼傳啊,到我們這代兒就沒得傳了,誰家傳家寶只傳了孫子一代就沒了的。」
劉知南聽的咯咯笑,陳正將胸針別在了他的左胸上,笑了笑:「挺好看的,我當初選的不錯,你跟澳白很配。」
澳白光澤如絲綢般柔和,泛著一絲藍調,低調而純粹的優雅氣息。
劉知南拿起陳正指尖的五角星胸針替他別在了左胸口的位置,「咱兩這算不算是交換戒指的那種儀式。」
陳正:「不算,結婚哪能沒個戒指不是。」
劉知南笑罵他:「你一個大男人要什麼戒指,要不要我再給你買個幾克拉,讓你戴著布靈布靈的閃。」
陳正點頭:「要,還得給我整顆心形的,我出門就能讓人一眼看到我手指頭上的大鑽子。」
劉知南:「省省吧,我買不起,給你買顆小的就得了。」
陳正:「我可以借你啊,你每天還我一塊兩塊的,還完這輩子就行。」
劉知南笑著看著他的黑眸,輕聲問:「算賣身契?」
陳正:「終身合約,誰也別下船。」
劉知南湊過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行,我答應。」
陳正手伸過來想要攬劉知南的腰,劉知南往後一躲,求饒道:「哥,昨晚才那麼真刀實槍的大幹了一場,今兒可歇歇吧,這三天兩頭老是來,你不虛我虛了啊,瞧瞧,我走路是不是都浮虛了。」
陳正笑著在他耳邊親了下,「你這身體素質不行啊,南哥,回頭跟我早上跑步去,咱再食療補補。」
說實話,他早想帶劉知南運動了,每天不是窩著就是躺著的,運動時間不達標。
劉知南轉移話題,「不是建烤窯麼,還建不建了,我這等著吃窯烤麵包呢。」
陳正知道他的賴皮,反正他後面慢慢收拾他就是了,重新撿起筆來,在紙上畫了個哆啦A夢的圖紙。
建烤窯這事兒說難也不難,先用磚塊壘出窯體,記得留出煙囪用黏土和沙子混合做保溫層,最後用耐火磚鋪窯底,修好就能點火使用。
趁著下午出了冬陽,兩個人便趕緊和了水泥,開始用磚塊兒搭砌。
陳正脫了衣服,穿著一件黑色背心,干起這種水泥工的活兒來頗為老練,劉知南只能在旁邊遞遞磚塊兒。
兩個人幹了一下午,也算是大差不差了,劉知南抹了把額頭的汗,坐到樹下的椅子去喝水,陳正還在給烤窯抹白水泥。
劉知南喝了一杯水,倒了一杯走過去餵到陳正嘴邊。
「辛苦了。」
陳正扭頭來喝水,劉知南給杯子仰的有點高,水從嘴邊就流下去了,順著脖子流了陳正胸前一大塊兒。
「哎哎哎,怎麼餵的呢?」
劉知南把杯子舉低了點兒,笑:「不好意思,沒給人餵過水,頭一回。」
陳正:「那你怎麼沒想著用嘴餵我呢,我看電視裡都這麼演的。」
劉知南斜他,「我沒叫你大郎喝水了就不錯了。」
陳正將烤窯的外表抹好後,俯身在院子的水泥池邊洗手,問劉知南:「想吃什麼麵包?」
劉知南:「都行啊,咱晚上吃麵包?」
陳正甩了甩手上的水,已經下午六點了,中午那蛋炒飯他兩誰也沒吃,最後是他做了兩碗蔥油拌麵吃,吃完都下午兩點了,現下也沒感到多餓。
「你要是覺著行,那我就給你烤麵包吃,再給你做個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