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我是孟俁鳩。」他耐心地糾正。
「你不是孟俁鳩!」醉鬼堅持,「孟俁鳩不會回來了……」
孟俁鳩咬牙切齒地淺啄了一下她的唇角:「是孟俁鳩在親你!」
「不對,是商……嗚!」她還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話語被他徹底吞吃入腹、湮滅於無形。
這個吻迅速升級、愈演愈烈,隱隱在兩個人的身上都有了燎原之勢。
孟俁鳩一邊引導著她的手探入自己的襯衫夾縫裡,一邊瘋狂妒忌!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當他是孟俁鳩的時候,只能得到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
為什麼換成了頂著他的臉的「另一個人」的時候,她卻能同意?
她甚至還能允許「這個人」跟自己如此親密?
允許「他」親吻她,允許「他」愛撫她?
孟俁鳩一邊按部就班地與她實踐一切的美好;一邊又在瘋狂妒忌這麼做著的自己。
就在即將擦槍走火的那一刻,醉鬼似乎終於恢復了些許理智——
她羞澀地從他的腿上下來,將他的手從滑落的衣襟和掀起的裙擺里推了出來。
「不可以哦,這樣太快了!」商小鵲宣布,然後在他的目瞪口呆和啞口無言的震驚里起身,伸了個懶腰,就獨自回自己的臥室睡覺去了。
徒留他一個人在原地,被釣得不上不下、進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