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察覺不出身後追視的目光,寧知越微不可查的鬆了一口氣,琢磨著虞循莫不是從案卷上察覺出那幾名死者溺死的蹊蹺之處,所以特到城外河渠來查訪的?
忽而,身側姚琡又莫名出聲:「虞循是在勘查那些溺亡的死者案發的地點吧?」
「嗯。」
「那幾人的死與陳家的案子脫不了干係,估摸日後你和他總會查到一處去,你們此前就認識,雖說之前有些見地不合,但他也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你為何不告訴他實情,讓他去調查此案呢?」
寧知越睨眼盯著他,姚琡頓時啞口,隨即又討好,「我當然不是要勸你回京去的意思,就是覺得虞循調查此案事名正言順,你雖是借著與陳家的關係,又忽悠著許仲昇攪和進來,於兇手到底沒有多少威懾。」
「兇手都敢對公主下毒手,攔截公主府的書信,阻截汜州府的公文,就算是皇帝自己來了,你覺得又能威懾住誰?」
「這話說的,皇帝再怎麼失了威信,兇手至少不敢明目張胆的與朝廷對抗,也只能在背地裡做些小動作,不然皇帝敢派他來送死,他阿爺也不會肯答應。」
寧知越沒回答,只是瞧著他,聽他口中屢屢提起虞循,想起了旁的事。
姚琡自來便瞧虞循不順眼,這事不是因去了京城與其有過節,當然即便姚琡想要有,在虞循那兒也是不可能發生的,而常言道,一個巴掌拍不響,在姚琡這兒還真就是他一個人小心眼而已。
姚琡與她四哥寧知容年幼剛上私塾那會兒,就不愛讀書,整日腦袋空空,做著白日夢,就想著隨寧知明出去瘋玩,因此背不下書來,沒少被二哥責罰。
那時,二哥常與昔日同窗好友書信往來,許是這一眾友人中也有虞循的阿爺,是以每每責罵姚琡與四哥,常常會提及虞循,所述諸如:那小兒與你們年歲相仿,啟蒙詩書早已熟記,修習功課更是無需旁人叮囑,用功之餘還幫其阿爺阿娘打理內外庶務,甚是叫人清心省事,哪如你兩個像是來討債的。
一褒二貶,態度極為明顯,使得姚琡與四哥暗地裡向三哥告狀,沒少叫嚷待見到那廝,一定將其痛揍一頓。
她不知道姚琡去了京中有沒有履行過當日的誓言,但從小因虞循而積壓的怨氣很顯然是沒有消散的,當日在別苑裡他就對虞循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後來再回南漳縣的馬車上,三人同乘一輛,他也對虞循視若無睹,但凡說話問話,總不是好聲好氣的,更別談提起他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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