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出體大力,去工地挖沙子了吧?
臉頰清晰地感覺到掌心的皸裂與溫度,聞景說:「小寧,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麼要叫聞寧。」
白沐寧當初是下意識想到的這個名字,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聞景知道,所以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狡辯。
「我想叫什麼就叫什麼,要你管?」白沐寧想凶一些,卻發現自己底氣不足,說出來的話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而像是在撒嬌。
聞景又靠近一些,現在連一拳遠都沒有,白沐寧心慌的厲害,往後退了一步。
他往後退,聞景便前進一步,最後倒退碰到書桌,白沐寧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就像此刻的處境一樣。
他逃不掉了。
聞景雙手撐在桌子上,以一種圈禁姿勢讓白沐寧感覺到清晰的壓迫感。
平時聞景溫柔和善,長時間接觸下來,白沐寧產生一種錯覺,聞景還是很好相處的。
但眼下,白沐寧對聞景有了更清晰的認知,這人一點都不好惹。
「我很喜歡。」
喜歡什麼?
喜歡聞寧這個名字嗎?
白沐寧更加心虛,他輕聲道:「嗯,你喜歡就好。」
現在這種處境對他極為不利,白沐寧想先下手為強先給自己開脫。
「景哥.?」
白沐寧的話還未說完,聞景抵著他的額頭,手指抵在唇上,「噓,我現在不想聽。」
白沐寧聽話噤聲,內心升騰起不好的預感。
還記得他假裝是李安澈男朋友,恰好被聞景撞見。
聞景也是不聽他解釋,先是玩了他很久,才聽他解釋。
「小寧幫我解一下領帶,」聞景開始指揮他,也不知道要做什麼。
終究是白沐寧理虧,他只能聽話的抬手幫聞景解開領帶,「景哥,給你。」
「真乖。」
話落,解開的領帶落在手腕,幾個繞圈之後,白沐寧雙手被困住,怎麼也掙脫不開。
「景哥,你什麼意思,綁我做什麼?」
身體突然騰空,聞景抱著他放在桌子邊緣,白沐寧微微後仰,聞景追著吻過來道:「因為你不乖。」
舌尖被咬住,他只能嗚嗚的表達自己的抗議,剛才是誰誇他乖來著,現在又自己否定自己,矛盾不?
舌尖被帶著扯出來,而後被聞景整個吞進口腔,白沐寧此刻覺得舌頭已經不是自己身體裡的一部分,而是聞景消除飢餓的食物。
品嘗舌尖還不夠,聞景又開始打脖頸的主意。
聞景親吻他的時候,胡茬總是扎著他的皮膚,白沐寧躲了一下說:「景哥,鬍子扎到我了,好疼。」
新長出來的胡茬都是硬茬,白沐寧身上的的皮膚比較嫩,很不舒服。
將綁住的手腕舉過頭頂,聞景冷冰冰的丟出來一句,「忍著。」
話語毫不溫柔,甚至帶著明顯的氣憤。
白沐寧想,聞景好兇。
躺在桌子上,白沐寧像是待宰羔羊,而聞景輕車熟路將衣擺推到最高。
粗糙手掌拂過細嫩皮膚,白沐寧滋生出來一種特殊的敏感,尤其是「芝麻粒」被咬住的時候,他差點叫出來。
黑暗中,身上的觸感被放大,白沐寧難耐的嗚咽一聲,而「命脈」更是興奮起來。
「命脈」十分想念聞景的觸碰,根本不管主人意志,迫不及待開始冒頭。
屬於白沐寧的褲子,被嫌棄礙事丟在地上,白沐寧被迫踩在桌子邊緣。
「命脈」融化並未結束,反而體驗到從未有過的感覺。
食指擠進「瓶口」,在瓶子四周摸索像是在找尋什麼。
白沐寧挺直脊背,腦袋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爽快。
「景……哥。」
白沐寧說不出來話,叫完景哥便沒了下文。
他咬著唇不想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他覺得羞恥。
最討厭的行為,卻讓他沒辦法拒絕,果然老話說的好,身體比嘴誠實多了。
聞景按住他的脖頸,貼近道:「知道自己哪裡不乖嗎?」
聞景力度不大,不會造成窒息,但還是因為按壓脖頸兒動作,讓人下意識想要縮脖子。
「景……哥,饒了我吧!」
聞景這會兒一點都不好說話,他聲音低啞暗沉道:「好啊,你想讓我怎麼饒。」
「不要……不要……手指。」
「那你想要什麼?」
「我什麼都不想要。」
「瓶口」就那麼大點,不要做多餘的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