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放你走。」
警告的聲音落下,下一秒,「命脈」被,包,裹,住,白沐寧徹底失去逃跑的機會和想法。
沒有和聞景在一起前,白沐寧只知道舌頭可以用來幫助發聲、咀嚼食物,品嘗味道。
在聞景實際教學下,白沐寧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原來舌頭也可以用來取悅伴侶。
還能很好的服務伴侶,讓伴侶幾乎崩潰。
旗袍裙擺濕了,白沐寧嫌棄的扯了扯,他甚至想要換掉衣服,可聞景不給他這個機會,抱著他去了臥室。
仰躺在床上,他聽見聞景說:「寶寶,我這個老師教的還行嗎?」
乍一聽見寶寶這個稱呼,白沐寧感覺耳朵滾燙如同火燒,聞景怎麼可以叫他寶寶,好犯規。
白沐寧紅著臉沉默不語,心裡卻被寶寶這句稱呼美的找不到北。
他是聞景的寶寶,他也是有人寶貝的人。
聞景挑開旗袍裙擺,一本正經道:「寶寶的睡衣很漂亮。」
「不過這裡更漂亮。」
這裡指的是什麼不言而喻,白沐寧紅著臉想要遮蓋起來。
「你不要說了。」
「不要說什麼?」聞景開始揣著明白裝糊塗,「寶寶不想讓我說什麼,你說清楚一些。」
白沐寧哪裡還能好意思說話,臉頰滾燙,心跳如鼓,他急切撲過去以一種擁抱的姿態,單手環住聞景的脖頸,另一隻手擋住他的視線,「不許看我。」
濃密的睫毛刷著掌心,很快聞景說:「好,我不看。」
「那你把眼睛閉上。」
聞景閉上眼睛,掌心感覺不到睫毛的眨動,這才鬆開他。
白沐寧解開聞景的領帶,蒙住他的雙眼,這才滿意的對他說:「這下看不見了,從現在開始,不許看我、不許說話。」
他咬了一下聞景的耳垂道:「景哥,現在到我實踐的時候了。」
將聞景推倒,白沐寧學著聞景的樣子開始取悅人。
只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很大,對於聞景來說是很輕鬆的事情,對於白沐寧來說卻是很難的事情。
同樣都是讓「命脈」融化,白沐寧很痛快,而聞景卻很緩慢。
有時白沐寧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行?
嘴巴開始發酸,頜骨大張感覺掛鉤要掉了。
實在是不行,白沐寧只能求助聞景。
「怎麼辦?」
聞景雙眼被遮蓋住,他摸了摸白沐寧的頭耐心道:「可以考慮用別的方式。」
「什麼方式?」
聞景抱著他,手移到尾椎,意思不言而喻。
「你要是不想,我不會勉強你。」
巍峨的高山沒有任何蟄伏的跡象,白沐寧趴在聞景胸口小聲說:「東西在床頭櫃裡,你自己拿吧!」
「什麼東西?」
有時白沐寧真覺得聞景這人超壞,什麼都知道,偏偏逼他自己說出來。
真的很壞,並且壞透了。
「不知道算了,我才不會上你當。」
聞景沒讓他動,按住他說:「那我可以看你了嗎?」
領帶遮蓋住聞景的視線,他看不見,白沐寧沒有替他解開,而是說:「可以。」
聞景拉住他的手腕來到腦袋附近,誘哄道:「寶寶,可以幫我解開嗎?」
本來白沐寧不想幫忙,可聞景叫他寶寶,他怎麼忍心拒絕?
聽話解開領帶丟在一邊,白沐寧對上聞景如同野獸一般的眼眸。
但也就是幾秒鐘,他收斂眼眸里的占有欲,指使道:「寶寶可以幫我把東西拿出來嗎?」
自己怎麼不拿?床頭櫃的距離遠嗎?
白沐寧再次臣服於寶寶稱呼下,聽話去拿。
東西丟在床上,聞景拉開後背的拉鏈道:「什麼時候買的?」
「前兩天。」
「你知道怎麼用嗎?」
白沐寧支支吾吾眼神閃躲道:「就……就那麼用唄,還能怎麼用。」
聞景又開始逗他,白沐寧才不會輕易上當,冷哼道:「你要是不會用就丟了。」
旗袍從肩頭滑落,聞景咬住肩頭那塊皮肉道:「丟了多可惜?用掉才不可惜。」
話落,白沐寧感覺暈了一下,整個人如同虔誠的信徒,再次對著床頭行跪拜禮。
別人拜佛、他拜床頭,而這一切都拜聞景所賜。
上次瘋狂的人掌握溫柔技巧,徹底讓他放下心裡防線,沉溺在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