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揚哥抿了抿嘴看了看兩家的藝人,又看了看旁邊的默姐,完全不知道應該響應什麼,他也不知道他譽哥又在想些什麼。
他跟了他好幾年了,除了吃的方面摸的一清二,其他的壓根就沒琢磨透過,畢竟他對什麼都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實在是難以猜測。
只能安慰自己這都是因為他譽哥太善良太溫柔了,大概是他的紳士風度吧。
哎對了,他可以問一下她啊:「那個,默姐,我能問你個事兒嗎?」
「可以啊。」
默姐心想,來了終於來了,閉了閉眼睛準備著接下來的盤問,她連昨天的伴奏的事兒都想好怎麼道歉了。
結果。
揚哥:「默姐,你知道附近有什麼好吃的嗎?我們譽哥今晚的晚餐還沒定下來呢。」
默姐:「……」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這個位置上的?她到底是在期待什麼啊?
怎麼最近的人從上到下沒一個正常的?
……
接下來,又錄製了大概兩個小時。
這兩個小時裡,安樂又對這個鐘譽有了新的看法。
他發現了,但凡自己有一點想要去關注他的時候,他都會搔首弄姿一下,展現自己某些方面的魅力,比如優越的臉頰,比如比他長且細的手指,比如他放蕩不羈又滿是優雅的姿勢……
由此安樂得出了一個經歷過無數次的結論。
他在勾引我。
而且非常赤/果/果的勾引。
唉,沒人能逃得過我的魅力。
安樂在心裡嘆了口氣,覺得就算是搖滾圈見過那麼多世面的大佬也不過如此。
「你確定人家在勾引你?」
「不是你自己主動把人家的動作曲解了?」
默姐邊給他捏著被子,邊讓他好好躺下,人都快燒壞了還有空去想這些事情呢。
一結束錄製安樂就徹底坐不穩了,就差直接摔地上了,還是人家眼疾手快把他給扶住了,還主動把他抱上的車,就連衣服都沒拿回去,說怕他著涼先蓋著就好了。
「人家這麼溫柔這麼體貼的人,被你說的這麼不堪,人家可太委屈了點。」
「不委屈不委屈,他委屈個什麼勁兒啊,他就是在勾引我啊。」
「默姐,你說怎麼會有人勾引的這麼直白呢?」
「默姐,怎麼會有人勾引的這麼不遮掩呢?都被我看出來了啊!」
「……」
默姐一向是知道安樂的個人腦補能力的,根本不認為人家大佬助人為樂一次就是勾引他了,所以壓根沒搭腔,任由他一個人坐在那裡掰扯過來掰扯過去,直到醫生過來說要給他打個吊瓶他才安靜地閉上嘴巴。
這個安靜只是相比較剛才。
「為什麼要打針啊?不打針不行嗎?」